窃明·古风演绎ol
标题:
赵铮发妻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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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门引
时间:
2019-8-16 10:15
标题:
赵铮发妻刘氏
人设:
刘妤柔,年28,赵铮发妻,父亲刘定谋为郡功曹。刘氏嫁予白身的赵铮,生活穷困潦倒,且赵铮好斗性猛,乡人非议,日子颇艰难。刘氏与赵铮仅有一女,但并不影响夫妻间患难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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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门引
时间:
2019-8-16 11:00
加粗是我
【南方大涝,眼下之季,多事之秋,此次波及地域甚广,叹息百姓受难】
【户部自是首当其冲,拨款赈灾,因而与同僚商议决断,上承具体细节,回府之时,自是月挂梢头】
【手中拿着账册,不免忧心,身处户部,对账目了然于心,南方如今大灾,国库尚能出资,若再生天灾,便须另谋他法】
【走尽长廊,已将上承细节定下腹稿,只待写为奏章。黑夜笼罩,右侧窗柩透出隐隐烛光,止步】
夫人是……
【正开口询问,思及惯例,这个时辰,她已歇下,定是睡得沉了,忘怀而已,低喃】
不灭烛,如何睡得好?
【侧眸,示意翊安】
去和淑慎说一声
【移上两步,见前方一女子匆匆迎面而来,恭敬行礼,正是淑慎】
老爷,您可算回来了,还是您去劝劝吧,夫人晚饭都没用,也不就寝,婢子说了良久也无用
【眉间微蹙,自那日后,二人已分房许久,昨日与小妹长谈,却仍是不明她这般所之为何】
【自个乃公务所至,无暇用饭,她倒是奇思,折磨自个之法?】
你去吩咐厨房多做些菜,记得酱烧醋鱼
【夫妻多年,深知习性,所喜之物,自是信手拈来】
【轻推木门,缓步入内,烛光幽暗,床上之人虽是安睡模样,然微微抖动的睫毛却告知了一切】
你这又是何必,精神不济怎能同我发泄?
( 日日都未得好眠。我知道今早的天亮得特别早。)
( 一日下来,什么也提不起兴致。)
(傍晚,翻了几页书,昭君出塞的故事,千里远嫁,昭君与单于相爱相亲,凝思,昔日他也是我的边疆。勿自摇头,驳了淑薇布晚膳,卸了钗环,只留了一盏烛火,上床歪着假寐。翻了个身,一旁的绣花枕依旧如常,丝面一丝不苟,伸手抚过上面绣的鸳鸯,徒然,又缩回手)
( 听得房门被推开,以为是淑薇又来劝说自己,并未理会。)
( 熟悉的声音又响起,索性坐起来,那身影已然在门口立着,心里又是一酸。)
妾身不敢发泄,不然顾大人指不定哪日就娶十个八个的小妾回来膈应妾身。
【若言那夜恼怒,此刻竟有了几分可笑之意,轻撩官服,落坐床边】
怎么同意了,是无力再争了?
【数日不见,她消瘦的脸颊添了苍白,烛光映照,目光已无往日神采】
你看看你,哪还有顾夫人的样子
【门外传来翊安的请示,轻应一声,菜肴摆上木案,示意众人不必伺候】
【凝视这张熟记于心的面容,缓缓贴近她,泛起一丝弧度】
起身用饭,若你不愿……
【微顿,耳旁低语】
我只能一口口喂了
(婢子已然是点亮了烛火,起身坐到妆台前头,瞧着镜中的自己,很是憔悴。顾夫人还是什么样?打开妆屉里头是琳琅满目的珠宝发饰,本想叫了淑薇过来梳头,可一想,我何须特地去取悦谁?便随手挽了一个发髻在脑后,取了一支簪子簪上,)
( 静静听着他让人布菜,也不说什么,只坐到桌前,既然做了菜,我又何必亏待自己。)
(猝不及防他就靠过来,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自己却有些恼,自己在这里生了几日的闷气,人家还惦记着吃东西。)
顾卿几日未见,兴致是愈发好了,何须来这儿取笑我。
出了这个房门,妾身自当维持顾夫人的仪容。
【白日专致公务,眼下一松,若言不饿自是假话,借着由头,知晓她内心所想】
【闻言中之意,断定她仍是郁闷未解,女子多愁善感的,难用道理开解】
【偌大的案面,却坐在她旁】
对你,我一贯有兴致得很
【香气四溢,动筷夹菜,见她纹丝未动,夹了两块糖藕和五花肉,放她碗内,淡然】
看我作甚?待吃完你可看个够
【将案上各菜置她碗中,直到无法再添,又为她盛了饭,舀了汤,这才拿起酒壶,小酌一杯,意味深长】
憋气只是折磨自个,除了我,还有谁真正心疼你
【缓缓饮尽,放至一旁,舀起一勺肉沫豆腐】
你有何话想说
( 一碗素素的白米饭,因着夹进来的糖藕和红烧肉而有了颜色。)
( 夹了些白饭送入口,慢慢咀嚼,却被他那句突然来的对我一向有兴致惊得呛到,连连咳嗽。)
( 放了筷子,一手揉了胸口,另饮了两口汤才作罢。)
妾身有些认不出呢。
前头那般凶,如今又说对妾身好。
( 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酒杯上,只叹一口气,问我有什么想说,我也有我的骄傲。)
你若真心疼我,断不会...疑我。
( 隐了后语,往事被风读取,回味有所触动,些许太伤情。)
( 明明觉得委屈,却又没有本事转身离开。)
所以妾身只能自己折磨自己。
【豆腐乃柔软之物,无需多加咀嚼,如同心间,若言当夜气恼异常,此刻也已烟消云散】
【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待她止住才放开】
这般惊讶作甚?
【那时本想询问清楚,奈何她沉默不语,这才厉色了些,然若当时就辩驳,自当解开疑惑】
我何时待你不好?即便说的重了些,也是太过重视你,可你就不能多说几句?
连个解释都没有,让我如何?如今作践身子,又是为何?我乃你夫君,痛心之人是我!
【微顿,又饮一杯】
我且问你,若我轻描淡写,不曾过问一句,可是你真正想要的?
( 又是沉默不语,我以为你是懂我的,就算我不曾皆是,我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为什么要为此莫须有地解释。)
( 满桌的佳肴,如此也是没心情再入口了。)
( 放下了筷子,顺手取了一只白釉茶杯,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气喝下去,眼泪都要呛出来。)
无论解释与否,我并未做过半分对不起你顾伯陵的事。
那日你句句都是在剜我的心。我以为你懂我的。
( 站起身来,要走。)
不吃了。
【正尝着汤,一不留神,酒已入她口,夺过酒杯】
胡闹!这是你能喝的?!
【话锋又回到了原点,她一心只知让我懂,却不明我要的是何物?】
我所要的不过是你把事情原委讲清楚罢了,这有何难度?莫非你想沉默一辈子?!
你又何尝不是如此?“请便”二字在你心中就这般随意?!
【神色如常,看不出怒意,并未拉住她,自顾自地继续喝酒】
淑慎淑薇无法劝你用饭,留之何用?
【目光清冷,拿起另一副未动的筷子,查看一番,似是在玩弄】
来人
【“老爷有何吩咐”】
去,将那两个碍眼的丫鬟掌掴,打到不能开言为止
【“是!”】
【身前已是一盘酱烧醋鱼,将筷子插入鱼腹缓缓移动,似是自语】
看着烧得不错,调味再重些就更好
( 两人只叫着大人饶命,无奈,只停了脚步,重新坐下来。)
你勿要迁怒于她们,我不走便是。
( 忍了忍,不容自己这么轻易就哭泣。为什么他现在变得如此乖戾)
(便是他说的因为在乎我?还是说莫名的吃醋。)
你不过是要个解释,何须以她们来胁迫我?
我那日与你说了,我前头碰见戎钏了。
( 抬眼瞧着他面上的神色,想要捕捉什么。)
戎大人的女儿,如今是我的表嫂。那日在她的及笄宴上,我遇见了你,可你不知道,她那时钟情于你。这厢又遇见,她还怀着身孕,还认下了少时爱慕你的事儿。
我心中不快,便去饮酒,遇着柴大人,差了酒楼的人一同送我回来。
便是这样了,你可满意了?
( 想起那日戎钏的话,可能一切都是我错。水葱似的手指在杯沿上抚过,面上却漾出笑意来。)
她那时觉得我抢了她的心上人,如今膝下无子,是我罪有应得。你不也是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要纳妾?
允了允了,我今日通通都允了。
【对于无端责罚下人,是毫无兴趣的,如此只为激起她的不忍,释怀疑惑,并且能吃下这没有鱼骨的酱烧醋鱼】
【静闻她诉说往事,心下搜寻着此人线索,明了其意,待她将前因后果解释完毕,竟轻笑起来】
原来如此
【侧眸看了她一眼,唇角笑意犹在,手中的举动不曾停下,渐渐翻起鱼腹】
你该早些就告知我的
【用筷切断鱼头与鱼尾处的鱼骨,细细查看】
原来你是吃醋了……
【挑去短小的鱼刺,一扫笑颜,正色】
即便为真,你又何需挂怀?莫说她一人,十人又如何?
我只需你记得,那年桃花树下,男子从未忘怀誓言
【夹起整块鱼骨,放下筷子,眼底燃柔情,轻轻拭去刺眼的泪痕,单手揽住她,吻上脸颊】
我夫人这般白璧无瑕,上天岂会忍心
若真为报应,便验证在我身上,少数十载阳寿,换你一生无忧,值得矣!
说过今生只衷情于苏意浓一人的,你怎能让我背弃?
【理了她额旁碎发,将瓷盘放至二人之间】
你爱吃这个,又怕麻烦,鱼骨已经剔了,再不吃可真没味道了。
( 一时竟无语凝噎,不知坐何言语。)
我...
( 是,我是吃醋了。女人在感情这事儿上,就是患得患失。 )
( 这是突如其来的释怀吗?)
对啊,我就是喜欢吃这醋鱼。
( 这些日子总觉得浑浑噩噩,多时一觉惊醒来却还是未央天。他这一席话,引得自己黯然。前路漫漫,荆棘密布,俞兮的初衷一直都是相陪身侧。)
( 忽而觉得明白了许多事,少时在苏州,蒙蒙细雨,立在桥上看来往的乌篷船,只觉得岁月静好。)
( 自太子薨逝至今,此时的燕京风云暗涌,与他一起沉浮之余,只愿他好生活着,即使这一生没有子嗣。)
( 女子虽爱听哄人的情话,却不能这般诅咒自己,有些恼,轻推开他。)
我与上天都不会允你这般诅咒你自个儿。
若要你减寿十载,哪怕是一日来换,我也不要。
( 无骨的鱼肉摆在那里,和着酱汁的味道。执起筷子,夹了鱼肉入口。)
吃饭。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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