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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未过] 钟钰嫡长子-钟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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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25 22:26: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首楼】
人设:【钟婴】18岁,钟钰嫡长子,钟爻嫡长孙。钟钰在世时,钟婴曾被当做竟陵钟氏的接班人培养,后因祖父、父亲相继病逝,嫡叔父钟砚接任族长,逐渐远离钟氏核心。钟婴少时,师从范宗永(世祖杨晦为储君时的太傅)众弟子之一,钟婴后随恩师外出游学。建业元年,钟砚大婚,返回长安。十月,迎娶吏部尚书冯寄独女冯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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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25 22:33:53 | 显示全部楼层
红色为我。

霍府三少-霍长思


自江南上京城,一路遥遥,水旱颠倒,即便车马布置的极是舒服,人也差点教它颠散了架子去,故而日暮进城,先是直奔酒楼点了天字上等的好房,洗去满身仆仆风尘,又一番好吃好睡,如此两日方才养回精气神。

方一解乏了,人也不消停了起来。披件百花穿蝶绣纹滚银边儿的红锦袍子,腰上配上等白脂雕双鱼戏莲的玉佩并银制镂空不倒香球儿,打的是金钩银线的丝络子,足上又蹬千衲厚底鹿皮小靴,一身明亮,一身妍丽,趁着十五六岁儿正当好的年龄,一副靡奢骄纵。

打扇一合,将那半赤美人醉饮的景致全全收了内,扬眉高挑,笑的唇弯目冷。

“走着,既来了这新地儿,不去逛逛最好的窑子尝尝最美的倌儿,岂不是白污了爷十几年的好名声?”

话落不忘嗤笑一声,抬步朝那楚君楼而去。



羽林郎•君子皓

“吁——!”

胯下马儿左冲右突,闯入城廓也不消停,收缰在握勒紧奈何,新得烈马野性难驯!

皇城之外屯军驻地,日前收栏一批战马,其中有匹名曰「大黑」,身量窄长四蹄矫健,长鬃水滑皮毛油亮,体型万里挑一,脾性也野得万里挑一,马场驰骋驯它不想,竟教它腾跃过栅甩开蹄子,较劲奔腾不择所向——

热汗挥洒这一罩羽林薄甲在身,外城门卫不拦,自城郊一路狂奔,知者是驯马,未知者道是,什么军机要令,须得这般紧急啊呀!入得城廓哪堪野外,贩夫走卒熙攘人群,七冲八突间竟,撞入视线一乘车轿吁——!

危情时刻收缰猛劲,绺头崩直马儿一挣,互不相让这人这马,千钧一发竟险险停下,马儿吃紧悬蹄嘶鸣,擦着那轿辕堪堪,碎踏蹄步原地打个转,嘶鸣伴随鼻息热浪,喷向车帘一侧,撩起香风一阵



霍府三少-霍长思

依着骄纵脾性,说要去那楚君楼,自然不靠脚的,干干脆又窝回那架颠的自己快散架的马车上,偎在绵软厚垫上的青玉卷席里,一手打扇一手拨香,好不自在,浑不在意一身压得衣褶二三,哼哼唧唧还飘两句走音儿的曲儿,不多时,便到了那闻名天下的楚君楼。

“爷打南边儿就听过这楼子了,可听说那里面的娃...”

庆山一项是机灵的很,车马一停翻身就摆了马凳,知道自家三少惧那高头大马的,使唤着华山去前头牵马,自己个儿打帘子迎人下车。却不知该说是不是倒霉,这帘子一打,人头方才露出半个,不知哪儿来的野马长吁一声,一张长毛马脸哼哧热气正正好迎上人脸,活生生将那未完的半句话噎了喉咙管子里。

呆愣愣瞧着凑眼前儿的玩意,脸是长平鞋拔子,眼似桌上胭脂盒,湿润润的鼻头儿乌漆墨黑,时摇时晃,指头粗细的阔牙咀嚼不断,最终还吭哧吭哧的喷了一口热气儿喷的满脸。

直到此时,方才找回自己声儿。

“.......啊!!!!!!!!!!!”

仰头往回跌了个结实,这一跤腰眼正撞在那固定马车厢内的小方几上,疼的半口气儿喘不上,差半点就要背过气去。

“嘶...哎哟,疼,疼死爷了,疼死爷...哎哟,庆,庆山!小兔崽子!还不给,哎哟,哎哎疼,疼死了,给爷宰了这个畜生!哎哟,嘶...疼...疼...”



羽林郎•君子皓

马儿嘶鸣才过,又来长长一声啊,车厢内外倒像是呼应般,耀武扬威的大黑,绺头不扭了,蹄子不踩了,后撤半步甩甩鬃毛,仿佛纵暂被马背上人制住,亦不是威风能吓唬着人……烈马惊了行人车驾,又是崽子又是山,又是畜生又是爷,混乱之中一手挽缰稳住大黑,一手伸去挑起车帘,阳光随着视线倾入,亮光转暗不待看清,披光探身未开口致歉,帘中人动香风愈盛“阿嚏!”

掣风疾驰半晌,银甲,热汗,风沙,尚有一缕半缕头发,黏在挂汗嘴唇边,这人惧马哪里去知,脂粉香味灌入马鼻,格格不入偏偏,重重一个喷嚏,恰似胯下搅人出行的,油亮健硕那躁动的马,搅乱车厢里,蝶彩锦袍环佩玉雕。

“……叫得中气十足,想来无甚大碍。”揉揉鼻子抬臂一抻,向锦衫堆里那人看去,唇红面白华服美饰,行动之间香气扑鼻,呼声似男面相若女,“那畜生非崽子,宰不得。”

车厢不大拱入一人一马,说话间二人不防,顽劣大黑湿漉漉鼻子东嗅西嗅,竟冲着翻乱胭脂盒,噗噜噜也杵个大大响鼻,那厢话音刚落,这厢粉雾喷起,臂上不由分说,揽过腰一拉,避开胭脂粉雾同时,将人扯出帘外——

空间狭小用力迅猛,不知撞疼那腰,好还不好?



霍府三少-霍长思

外出之时如何精心装扮华丽盛装,此时便有多么狼狈多么凄惨。

精心选的飞粉眉黛乱成一片,胭脂香膏撒了满厢,香炉侧倒,烟灰一手,更遑论迎面扑来深浅红粉更是迷得人睁不开眼,喘不动气。

而这不知何来的蛮子手劲其大,趁着自己睁不开眼的空挡里一手提留鸡崽儿似的抓着衣服就将自己腾空抓了去,动作之大,用力之猛,甩面袋子上肩一样又不知将自己甩了哪里去,腹下柔软,撞在硬实皮肉毛上又是好一阵疼。

打小也算是蜜罐子里泡着大的人哪曾受过这样的疼,腰也疼,断了似的疼,肚子也疼,戳漏了般的疼,伸手灰扑扑抹在脸上一把,把沁儿了眼角的泪珠子抹了一旁,吸吸鼻子,压粗嗓子却压不住火,张口就来——

“哪个兔!啊啊啊爷疼疼疼.......”

声儿出了嗓子还没吐几个字,已然疼的泪珠子狂飚转声成呻吟。头也下闯,腿也耷拉,人架马上,疼的忍不住一味倒吸凉气。



羽林郎•君子皓

有道是,青蛙被牛踩,没哪儿不疼。

所以,看到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哈哈哈哈!”桌案一左一右相坐,正是半炷香前,街边新识之人,醇酒满盛一盅,拱手向人一送,“坐骑莽撞,惊了霍兄弟,子皓在此赔罪了。”仰头一干翻掌,酒盅滴酒不剩,扬手再向彼方,“我干了,你随意。”

被马脸吓到撞了腰,被(驯)马人扯得肚子疼,识清了人性别,十分放得开,酒才干起了身,一步绕过桌去,扶着纤窄肩头,按掌在人腰间——

挽弓握缰之手,虽控力劲道犹重,掌跟抵人腰跟,作势就要动作,“这个腰我会治,你且试试灵不灵。”

军中操练乃日常,将士磕撞更日常,接骨推拿有一套,熙攘酒楼某座,就地使将出来,一下一下揉着,揉皱这身锦缎,口上还要关怀,“还疼么?”

一个不提军职,一个未道家身,马儿大黑仍拴楼下,此刻正跟那霍家小厮,擦拭着满脸胭脂



霍府三少-霍长思

驴屎蛋子表面光,也别管内里是不是草包一堆,总之霍小三爷凡是出门是出了名的要花枝招展,不过区区半个时辰,虽说是装扮不细,但总比方才灰头土脸要好看的强。

此时也不嫌热,披着件月白氅,就着店家清水洗顺的头发湿漉漉箍在背后,三指擎着白瓷酒盅,笑眯了一双桃花弯弯的眼。

方才一番接触,略察此人指腹掌心皆有厚茧,五指遒劲有力,性格爽朗好客,饮酒豪放不拘,形式做派中无半分世家矫揉矜贵,再观他衣着劲装,布料颜色看似平凡,衣角袖口却有暗纹交织,料子质地则是宝阶地锦,必定身家不浅。这人又好马,虽未带明显刀剑,功夫却不凡,想来这不是江湖大侠便该是军营...嘶!

猛地身子一僵,下颌含紧,掌攥细杯一个哆嗦,晃的那未饮之酒撒了手背。

...蛮子!

眼睑下垂,后槽牙紧咬崩的额上青筋直跳,突觉后腰滚热似贴了个燃碳汤婆子般,又烫又疼,长推再短揉,掌下通气血,只片刻功夫那骨断疼痛便清了去,只剩下细微直觉,应当是方才撞出的淤青,一时半会也消退不了。

既然已打定结识的主意,自然将一身嚣张收敛个仔细,换一张最好结识的面目同人交往。

当即侧了脸,单手按人掌上,少年清亮声音带笑道谢。

“君家大哥果然好手艺,一出手,小弟这腰骨便归了位。方才那酒还未饮,大哥快快入座,让小弟在好好敬你三杯。”

说着面不改色一口满饮杯中辣酒,也不斟酒,反倒扬声招呼茶博士换来大碗来两盏。

“杯酒太少,喝的不够尽兴,大哥若不嫌弃,你我换海碗可好?”



羽林郎•君子皓

又是一阵香风扑鼻。

手掌宽厚,几个按抚找准经络,大大方方揉压一阵,力透柔软布料而去,活血通络,化瘀镇痛只是……向来不好脂粉,此刻靠近鼻尖一痒,在又双阿个嚏之前,凝息强忍不妨手重,这厢一推酒洒,喷嚏正好忍过去唔,闷着鼻腔道声不怕,“力大一些方有效。”

何从去听到那句蛮子,哥哥弟弟的称呼,旁座若是,仿佛真个亲缘相见,只不知哪家宅院,能养人高马大一个军士,又能养秀色纤扬一位公子。收掌转身未待坐定,不见桃目流转,他要以茶换酒(我拙),拂袖揩去人手背酒渍,爽声应到“好!”

天气炎热,一切只当渴饮,团团褶皱,后腰尚未抚平,剑眉朗目,挥开案前酒盅,摆下海碗,提壶复又满斟——

行云流水,香风阵阵,鼻尖翕动,胸腔又闷,抬头对桌一望,那厢星眸闪烁,一面纯真……子皓浑身(包括咯吱窝)老早无感,难道这鼻尖,敏感,还能开发开发?

酒倾壶空,一壶怎够?挥退茶博士,再上酒坛来



霍府三少-霍长思

酒要至酣话方热,推杯换盏三两轮,桌上下酒菜都不知填了几遭,直喝的自己耳廓子滚热长脖子发烫,一晃酒杯,清凌凌里露出张通红脸面方才稍歇。

自来酒场最好话,可这一番往来虽说也是交谈甚欢,可两人身份却还半点没漏。垂眼观他方又满饮一杯,此时正是空杯空无酒,单手抓了酒坛边沿已做支撑,扶坛起身,又晃了晃,似一副半醉迷蒙模样。

腹中嗝气缓发,一身胭脂酒香熏人要醉,“小弟今日同大哥一见如故,只觉大哥风趣爽朗,豪烈英勇,这方是小弟心中当世男儿之英姿,”

费力举了举坛,倾身替人斟酒。人却是颦起眉,露一副最是在外祖前吃香的忧愁模样,似怨似烦,慢吐一声叹息“只可惜小弟生来不足,胎中弱症,家中祖母姐姐便都当小弟纸糊了一般,竟是从小拘着,叫我文武皆是拿不出手去。”

话至此处,似又伤心不止,借着酒劲一锤桌上,震得那盘子下酒的粗醩花生跳了两跳,滚在桌上散了七八,“大哥不知!小弟身为堂堂男子,却不能顶天立地上阵报国!小弟...小弟...哎!”

叹息为止,不待人插话,擎起满盏的酒又是一口饮尽,通红了脸面迷蒙了眼,抬头看人似醉还清。

却是在观他神色。

这一遭话,半真半假,未必不含着真心实语。

更重要的,却想是诈他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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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25 22:33:58 | 显示全部楼层


羽林郎•君子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半席酒脂粉味渐去,一拳捶下,只当袒露少年血性,却不知自己何止眼拙,脑子也有点拙,地表最笨只把,心机少年当纯真。

“这有何难?”说文尚怀三分采,论武更添七分威,目光如炬,上下扫过人身量,红袍,玉佩,香球儿,金钩,银线,丝绦儿,眉稍皱一瞬舒展,有了!

军营中少礼,既把人当兄弟,进前一步,撩起腰间绦绳,照人袖衫左右一绕,双臂环绕肩头,缠过项背往后,利落在颈后系个绳结,“文墨不好说,武艺哥哥教你,你看”不消三两下,已将人一双广袖收紧,绲边袖口系了绳,露出两节纤细手臂那个,“……”

只道袍宽袖广瞧着人显瘦,给人换个形象好动作,却是细胳膊又白又嫩从未见光,此时冒昧扒出来,看起来更加「状若好女」那个,那个……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霍兄弟不急。” 少年有志,也不只上阵报国一条路,转个话锋,偏偏忘了问人还有旁的什么志,仿佛那胳膊灼烫,视线硬生生转看,正好落人鹿皮靴尖上——

香红袍袂下,一缕胭脂红粉残存



霍府三少-霍长思

酒非大醉,但饮得太急,总是有几分飘忽的,再加上人身量未开,年纪又小,竟叫人随手提溜着溜溜的转,不知几圈还扎了什么,总之袖头箍紧,颈子下扯,一时广袖长袍成了贴身短打,漏一截白斩鸡的鸡翅子扑棱棱的挥,满是迷蒙。

...这,这。嘴角微微的抽,一嗝上的酒气没忍住发出些许不雅声响,偏头吐气之时当真是恨不得能把脸都给埋了地下去。

这蛮子,当真是个蛮子。

又嗝上一气,猛憋着缓缓吐换气息,却突然朗声笑了出声,且食越笑越大,引得那茶博士耸肩搭布三两步窜了上来,又叫人挥手退了开。

“哈哈哈哈,君,君大哥,当真有趣,有趣哈哈哈哈,”

摆摆手单手伏人肩上,略高的位置教这姿势怪异了些,颇有几分小孩儿装大的架势,人却也不在意,直笑的那泪花儿崩了眼角,上气有些不接下气。

“咳咳,咳,大哥,大哥,你这番性子怎么好行走江湖哈哈哈,长成我这模样的你都敢上手,哈哈哈哈,大哥,若是当真捧着个女扮男装的巾帼姑娘,哈哈哈哈,你这毛手毛脚,岂不是要迎人回家?”



羽林郎•君子皓

攀着自己肩头笑得花枝乱颤…不,笑得前仰后合,距离甚进他抬头,不知是因那胭脂还是那酒,两个粉白面颊红扑扑,上有长睫扑闪,当中嵌一对水润星眸,眸中带笑,恰映照自己,未戴头盔头冠束发剪影,若非那张潋滟小口,吐出的是青年男音,我就……

“女扮男装的……”

祖辈兵戎一生,父辈屯军驻太平,长子承父业,年少随父随军,练得一身好骑射。自领羽林郎一职以来,皇城之外驻地所处,日日操,戈练马,所见尽是五大三粗军卒将士,上一回触碰女子…是什么时候?

思绪之间未觉,视线随心而动,才自人眸光中转开,赤裸裸竟自胸至胯一扫而下,待醒悟时,又注在人靴尖那抹魅色之上——

鞋染胭脂,还穿红袍,身量纤细,面容姣好难道?

“霍兄弟,你不会当真是??”

还相互摽着肩那手一烫,生硬而尴尬撤开来



霍府三少-霍长思

身子打一个晃,这人将退又未退,欲缩又没缩的姿态叫人摸不着头脑。到底是多贪了几杯,纵未醉的东倒西歪,却也是慢了好几拍,只顾睁圆眼儿朦胧瞧人。

只见那胭脂色弥漫他的脸颊,不一会功夫,连耳朵尖儿都红透了一般,当真比铺子里调的小朱龙都要红上几分。

默默咀嚼二三,将事前所言略过了一通,猛是笑了出声。喉中引的胸膛共振,干脆也不多言,只强行攒了人腕子像自己胸口按去。

“大哥这番扭捏,倒像是十年不见女子一般...大哥不妨来验上一验,看小弟到底可是那女儿身?”

也不知是他怕挣脱伤了自己抑或其他,总之这一掌扯缰能止马步的硬汉经当真没从手头里挣出去,只脸上火起一般,红的怕连鹅蛋都能蒸熟。且还拧着脸,恨不得地上生裂能钻了地一般。

又引得一番闷笑。

夏日里本就闷热,虽是三层五件的套,但用的料子都是一等一的好,轻薄柔软,叫人一手按下立刻分晓,道什么‘若女子般妍丽’的模样,胸前还是邦邦硬的一马平川,即使少年身姿还未抽条,这一路上到的凸起喉结是在骗不过人的。

地地道道是跳脱小子一个。

此时早就笑的撑不住腰,眼角儿笑出的泪珠子半掉不掉的,只差那么半点儿就要滚往地上的姿态。

霍家长房三小子旁的不行,最拿手的便是能屈能伸,同皇亲贵胄共食,便是箸不碰壁,一身世家风范,同街边氓子同耍,也能撸袖讲荤,活脱脱地痞一个。此时与这瞧着便是爽快之人交流,一举一动多了几分好爽,不知不觉便和初见之时的矜贵有了差别。

正笑的厉害,庆山却从一楼小跑上来,挤眉弄眼笔画二三,一贯不着调的模样。斜眼睨他一道,擦擦眼眶边儿的水珠子,同那窘红脸的人说话还有几分断续。

“抱...抱歉,当真,咳,不是作弄大哥,只...哈哈,我家是做胭脂的,难免,难免,咳,哈哈...今日,今日实在...”想了想,憋不住又笑一声,方才正了颜色作揖,“今日实在是畅快,只现下家中有事,怕是不能多聊,若大哥不嫌弃,改日南大街丹桂巷来我霍宅在有一叙,倒时长思定当扫榻煮酒款待兄长。”

话一落,眸子又一弯,当下也不等人在恼,半掩着笑面速速下楼。

再说庆山结账,华山牵马,一路回家不在细谈。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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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26 21:50:04 | 显示全部楼层
答题:

文官:礼部尚书吴致远父亲去世,他却未返乡丁忧,而是选择继续在京师为官。请你选择弹劾或者举荐,请你以回戏的形式,回复一贴。

“臣,有本奏。”

从五品上职位,着绯色圆领袍,袖口露出一截绣有海棠花样的中衫。

钟婴就在此时侧步跨出人列,手持笏板,躬身行礼。

“臣参礼部主事吴致远,其父月前病逝。依本朝律例,凡官员有父母丧,须报请解官,服丧期三年方可起复。且品官丁忧,若匿而不报,留恋官场,一经查出当受革职处罚。”

这事本来不归秘书丞职责范围,监管百官向上谏言为御史台建议大夫之责,此番越权,且又是以从五品上参正三品,实乃事出有因。

此事许是面上同党争有关,实则内里...行礼的姿态遮住一张晦暗难明的面,也将前些日子从祖父案台上看到的惊天秘闻一并收敛心底。

抿嘴,且维持着上奏姿态,听礼部尚书惶惶自责,侍郎则跨于另侧,一番慷慨激昂不外乎是天子初登大宝,礼部繁琐难作,无人顶事,吴大人身在丧期本该丁忧,却不得不留于朝中为国效力,末里还要添上句,先国后家,简直当朝模范。

不过都是些空话尔尔。

“慎终追远,民德归厚。圣人重孝悌,英宗薨,圣人持服二十七日,为天下孝义楷模。”待这愣头青的侍郎员话落,立时回道:“礼部统管修明礼乐、内省外交,若礼部尚书逢父丧而不丁忧,恐天下人不言礼部侍郎之过,而言朝廷有缺。”

音色平淡,只又快快言道:“臣以为,礼部尚书吴致远此一行径,属不孝不义,不忠不敬。还望圣人圣裁。”

此一言落,伏地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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