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明·古风演绎ol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2422|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收起左侧

[考核通过] 宁远将军妾室-沈莺儿

[复制链接]
0
未填年份
0 股
0 两
0 分
0 点
0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9-8-19 09:12: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设:
沈莺儿,16岁,长安人士,长相貌美,盛传乡里。其父沈陵早先在当地开设了沈氏武馆,生意甚广,家境颇丰,但沈莺儿实为外室之女,不受其父所喜,只与母亲李氏同居,一惯会察言观色,从小懂得为自己筹谋,借着貌美与柔弱之姿受到乡里照拂,日子倒也顺遂。有一兄长沈霁山,是沈陵嫡出之子,时而偷偷接济莺儿,现于周晋旗下任职。她第一次看见周晋,就知道那是根高枝儿,她要攀,谁都挡不得。
群内QQ:173542434
推荐人:(无则不填)小周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0
未填年份
0 股
0 两
0 分
0 点
0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8-19 09:15:01 | 只看该作者
以下贴戏:[]是我

=二月初二=
我来探望平阳公主。
【车辇停在府门前,挑起车帘,向迎来的家丁说。倒座内早有人跑向后院唤来了管家,如临大敌一般。我再说一遍来意,他岂敢叫长公主候在府外,忙将这位不速之客领入薛府的后宅。】
【平阳出降多年,我未曾特意探她,此番若非齐王的一个消息,我差点忘记了她,忘记了陈朝之乱过后,我替母后为平阳挑的几个侍女中,后来有一个跟着嫁进了薛家。】
【在这世上一无所有的人,威逼或利诱,总有一个法子管用,何况我与她本有恩情。于是那桩空穴来风的传言,很快就坐实了。】
【我在正堂上首落座,遣散了屋里侍候的人。一桩皇室的丑闻,我是长辈,自然要替她兜住。】
我们姑侄闲话,不必这些阵仗。
【悬鱼最后一个出门,我看着她的影子转向左侧,笑着再接一句】
天冷,也不劳薛管家在窗下候着了。
——————
[近日总易疲乏,伴着簌簌的残雪声,我又睡着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灵云寺,还有三郎]
[我的手将将就要牵上他的,有人把我从梦中唤醒,我难得的心中恼怒,绿珠却道是长乐公主来了。我像是未曾听懂,惺忪着一双眼看向窗外,积雪未化]
[待清醒了一些,便立时着人为自己梳妆打扮,一面思索着她的来意]
[总不是专程来问候我的]
[我步入正堂时,她已在堂中端坐,神态自如,仿佛薛府是她的公主府邸。我何曾有过让这位姑姑等我的时候,于是快了步子至其身前给她拜礼]
姑姑冬祺。
[看到她,我就想起那重重深宫中一眼望不尽的朱墙。她生来貌美,又极受恩宠,向来都是这样不管不顾的性子,一如此刻。只是今次堂内无人,寥落得仿若不是她的习惯]
——————
【在正堂正中,门扉之间框出一幅红梅图,我看着总比府里那株开得好,莹白的雪花未融,凝结在寒蕊端头,只消一阵轻风,就可惹人无限怜爱。】
【红梅枝前见堂下来人,忙笑说】
可别拜了,你的身子要紧。
【我却没有迎去,在座上看着她端正行礼,目光越过她的头顶,望见立在门外的两个侍女,招招手令青萍进来斟茶。屋外风冷,两扇门叫悬鱼紧紧合上了。】
太后惦念着重孙,赏了些补品叫我务必亲自送到你这儿。我想着你这两日若是闲着,不如随我进宫去陪太后说说话,不用总是闷在府里,也算尽一尽孝心。
【刚煮出来的热茶氤氲着白雾,袅袅散在清冷的二人之间。抬眼朝青萍递个眼风,她前去为平阳端上茶盏,便退至她背后。】
你觉得呢?
【我留给她回答的空隙很短,未待其出声,刚起的杯盏又轻轻落下,好似随口再添一句】
不过,平阳。你老实告诉我,那腹中的骨肉你到底想不想留?
————————
[她虽说着客气话,我依然礼数周全给她拜了礼。她离我不远,此刻我只消抬眼,就能将她神色收入眼底。如同之前的千万次,到底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她的下首,这才看向她]
[她是严妆来的,珠翠入鬓,再好的明珠不过沦为她的陪衬罢了]
[我初孕在身,当时只是递了消息给内帷,并不曾亲自前往报喜。母妃与太后娘娘虽然惦记着,也只是不断赏赐物件下来,如今胎像既稳,合该去一去的]
[青萍将茶盏递给我时,我正欲答话,纳罕瞧她一眼,便失了回话的机会]
[我未曾注意到青萍与我的这位姑姑之间,有着这样的默契]
[茶盏是正好入口的温度,可长乐娓娓道来的话语,化作一把利刃逼到颈边。手腕不着痕迹一颤,似是被茶盏烫到]
[不掩神色中的疑惑,却还是笑着,轻飘地仿若只是听到一句笑话]
姑姑这话,玉徽却听不明白,这是薛家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玉徽的第一个孩子,如何不想留?
[我不知她是否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只是连薛清都无法确定的事,她何来的笃定问我]
[这只能是一句“笑话”,这必须是一句“笑话”]
—————————
【她当然要矢口否认,可也没有顺利掩过眼底闪现的惶惑惊惧。我对上她的强笑,也扯了下唇角】
你该明白。
【摇头轻声一叹】
这是你的孩子,就是秦家的血脉,自然受不得半点亏待。可你以为,凭你身在薛家,倘有一人心存歹念,令你孕中稍陷险境,是多困难的事?
便是十月后平安诞下,以你了解的你的丈夫,会就此善罢甘休?
【语声徐徐柔柔,如长辈循循善诱,此刻却不容她辩驳】
平阳,不必多余辩解。若只是一两句传言,我早已将那些胡言乱语的人处办了。
【热茶入口,还带些微清苦。轻轻抬一抬眼,立在她座后的人便立刻弯身,伏跪在地面,连道几声带哭腔的恕罪,一壁深深拜向她的主子。我看着青萍那副模样,反觉好笑】
何必?好像我要害你。
【眸光随着尾音流转到平阳面上,这一句其实是在向她质问。】
今日我是作为姑姑来同你作这番盘算,孩子和他的父亲,与薛清之间,只可保全一方。
——————————
[她脸上做出一丝悲悯的神态,我只装作不懂,却未曾打断她说话,端坐在椅上,一壁思索着想知道她如何听来的闲言碎语]
[直至她抬眼一瞬,便有一道影绕至身前,不住地向我磕首谢罪]
[是青萍啊……]
[在这片啼泣中,我的冷汗涔涔直下,湿透了小衣。这一刻才全然明白过来,为何她执意紧闭门牖,为何她屏退众人,只留下我的青萍]
[不,是她的青萍]
[我明白的太迟了,所有的狡辩在这样一个痛哭流涕的人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
[我低眉看着伏拜在面前的人,她的额头已然显出了红印,我该怜悯她?]
再说着不该对不住我的话,到底还是做了。
[我失望、懊悔,自认数年来不曾对她打骂过一二,可现在情势容不得我沉溺于此]
[凄然地一笑,不再去看她一眼。毫不避讳地直直望向上座之人,她在逼我做一个早已料想得到答案的选择,否则她不会来]
那么,姑姑希望我做什么?
[她足够奏效的铺垫已经太长,我开门见山,那句“姑姑”是仅剩的虚情假意]
[我突然想起她还陷在囹圄中的驸马——孙禾]
[我遥遥见过他,那个看似光风霁月般的人]
——————————
【我想她该明白了,省去了我最厌烦的虚与委蛇。我不再同她绕圈子,摇头笑道】
你不需要做什么。
【她不过顶着平阳公主的称号,作我的一个棋子而已。我望着这枚棋子的凄然神情,她也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于是很快放弃与命运的抵抗。】
【她却拥有着我求而不得的东西。】
【倘若是在平日,我说不准会愿意帮帮她和她的心上人,按下这桩身不由己的糊涂事。可我的慈悲已经所剩无几,不够分去给她了。因而话语都带不上一丝温度。】
三天后你随我入宫拜见太后,将薛清平素如何待你的,为人如何荒唐乖张,照实说出来,这就够了。
余下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别做。
在我口中,在太后所知的这个故事里,唯一的罪人将是薛清。此事过后,我会劝太后成全你和三公子。
【这甚至算不得一句承诺。】
【茶已凉了,我缓缓站起来,嘱咐不必送。出门是扑面来的清香,沾了寒冬的凉意,我以为它好看过自己府中的那株,不知为何。抬手指一枝花开正盛的,惹草便跟着折下,一路带回府中。】
【可我总忘了要想养得长久,该去折一枝含苞初放才对。】
—————————
[她不是商榷,而是近乎命令似的同我说这些话。我想起幼年见她,她高高地坐在辇舆上,责骂一个宫婢,随后让我前去,我低着头近她的身]
[姿态和那个徐徐退开的婢子一样]
[她所言一字不落地送入耳中,她要我将薛清这些年如何待我尽数告知祖母,便是要将薛家一门清誉毁了,教他们分身乏术]
[以救她那位驸马]
[印象里,她极少这样迂回行事,为了驸马,她大约什么都肯的]
[我沉默地看着她,我与她此刻不是长乐与平阳,亦非姑侄,是两个为着自己所爱所惜不肯放手的女子]
[可怜]
[有说不明的快意一闪而过]
平阳,谢过姑姑了。
[最末的一句,半个字都不能当真,她何来的好心?可我只道这一句同样不带一点真心的谢]
[我立在不见日色的廊檐下看着她离开,未曾多移半步,我不知今日会这样冷。簌园外的红梅星星点点地燃着,很像青萍到我身边来的那个日子]
[我知道她还跪在原地,懒怠看她,哂道]
她忘记把你带走啦。
[不知在笑谁,不知在笑什么]
——结——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请先登录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窃明·古风演绎ol ( 赣ICP备17006246号-2

GMT+8, 2024-5-4 00:24 , Processed in 0.169010 second(s), 37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3

© 2001-2017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