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明·古风演绎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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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归德将军-周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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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0-18 10:54:5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周X】32岁,归德将军,周问外室所生,生母出身微贱,周峻早年不被世家大族接纳。原随母姓,在市井受尽冷眼。心性狠辣坚硬,认祖归宗后,放火烧光旧时羞辱他的邻里屋舍,却放过对自己多有照拂的赵铮夫妇。代宗废太子、晋王、周王时,囚三人于内侍省,众人皆避,唯周峻在路侧送行。永祐年间赴大宦官陈绰宴会,陈绰命美人行酒,并规定如若客人剩酒便杀死美人,其余客纷纷醉酒,唯周峻拒酒,陈绰斩三美人,周峻依然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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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10-18 10:57:08 | 只看该作者
戏内白履霜


卫晋
【四年科考,陛下点我举试武考,身负为大唐举贤任勇之责,不容怠慢。时至,入座静待众生入内。】



白履霜
【鼓声响起时,已在坊门前立了片刻,门吏过来见了我,立时便笑了,熟稔地与我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开了坊门,也对他微一颔首,便牵马出了门去,却未骑乘,只在长街上缓步而行,此地离皇城极近,便是走得慢些也误不了时辰,与其在考场外呆立等候,不如多享受片刻的自在。。】

【来长安数月,每日我最爱的便是一早起来,微闭了目侧耳辨识着一波波冬冬鼓声中的缓急节奏,一路赶到朱雀大道上,看千门万户伴着雄壮的鼓声次第开启,中间还夹杂着寺庙的钟声,天未晓,日未出,大唐的帝都却已被雄浑庄严的钟鼓声唤醒,这等气象,也许常居城内之人一无所觉,却令我为之震撼心折,每次独立于漆黑宽广的长街上听着那隆隆鼓声,再看到沿街星星灯火点点亮起,便会觉得血液中似有什么也被勃然唤醒,涌动不已。】

【三千槌鼓声未毕,头上青色天幕中仍繁星闪烁,街上行人却已渐渐多了,多半都是上朝的官员,或是应试的举子,不再耽搁,转身向皇城行去。】

【不多时到得考场,验了身份便直入场中,才发觉自己还算来得早的,见主座上一中年男子肃然端坐,知是主考,上前躬身一礼】

学生白履霜,见过卫将军。



卫晋
【举子皆至,院門阖闭,宣名后,朗声道】
今上英武震世,宵肝拊髀。惟恐邦政有隳,邊腹痿痺,夷狄因之,藐玩中土,固重武科,咸用于国家,尔等踏入此门,便自当思报效。

【言落目光环视,少年英武者云龙辈起,只不知日后是否可为吉甫虎臣,摇手,则有吏端上笔墨,端立而言】

今以“以刑罚之,以德守之”为题,请诸生作答。



白履霜
【初闻试题,只觉老生常谈,又忆元年文举有一问似也类此,心中更是暗笑,难道要我们也学那些士子儒生夸夸其谈什么兵刑逞凶礼乐服远么?】

【但主考既已颁下试题,作为考生总是要答的,此刻我心中有何感想并不重要,等有朝一日,在那主座上主试之人是我,才重要。】

【提笔便要作答,凝神细思间,面色却渐渐凝重,此题确实老陈,历朝历代皆有夷狄之患,皆有刑德之问,然何以历朝历代皆难脱此桎梏?皆重蹈此覆辙?】

【悬腕良久方才回神,见毫尖落墨已污了纸面,搁笔换过一张,重又拈笔细细沾墨,缓缓落下】

学生幼习医道,今试以医理答之。

夷狄边患,犹人之顽疾,初只发于皮毛疥癣,人多不察,或察之亦无睹,及至疮疡渐溃,变生肘腋,方觉为患,此时人元气尚在,若愿提振一身之精气,狠下猛药,刮骨疗毒,虽自身同损,病灶亦去。然人之天性趋利避害,贵自身之心犹重于祛疾病,病患之苦若尚可忍耐,多只以汤药压制病势,宁求苟安而不求痊愈。然古来,人有内忧,必引外患,外患若起,则必发内忧。故多有昏昧者讳疾忌医,任疾侵肌蚀骨却闭目塞听自欺无恙,乃至肿疡入肺腑,遂成心腹巨患,然此时犹为可救,若怀破釜沉舟之心,再有国手神医施术,可先以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再开膛剖腹挥刀斩瘤,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但,若仍怀苟且则病入膏肓之际,纵有振奋精神之心则身已糜烂,纵有扁鹊华佗在世则徒叹奈何。

【书及此,下笔如扫千军,文不加点洋洋而去,边事何以难定?华夷何以成仇?说到底,夷狄究竟因何宾服?又因何叛逆?此问不解,纵论遍古今书尽翰墨,此题也不过满纸废话。】

上医医国,然医者治疾,必先查病灶明病理知病因晓病势,方可对症下药。

犹如为将者,知己可立于不败,知彼方能克敌制胜。

故,夷狄何以为患?刑何以罚之?德又何以守之?

自三代时戎狄,秦汉时匈奴,魏晋时鲜卑,至今之突厥,草原大漠数易其主,而华夏数千年来与之争战不休,却终难绝之,夫以秦始皇之强,带甲四十万,不能窥河西,武皇开边,追亡逐北封狼居胥,然二百余年间,西域都护二置二废,终复归于匈奴。

学生少时曾长于北地边庭,又随商队辗转西南羁縻州府,是以无论突厥人、靺鞨人、铁勒人、吐蕃人、奚人、僚人等等皆曾来往交游,以学生所见,北狄南蛮与我华夏百姓一般,虽自有文化各有习俗,但所求者不过丰衣足食。

北狄皆以游牧为生,逐水草而居,因其地贫瘠,无法耕作耳,牧之赖天时远胜于农,所产远逊于农,其族求存,必寻它途,故历来凡北地严寒饥荒之年,则必战;凡其族人口大涨繁盛之期,则大战;若逢雄主出世起投鞭断流之心,则死战。南北朝隔江而治,华夷有别却又是华夷互融,今之制度尤多袭于北朝,便可知之。

而巴蜀岭南僚人,外人观其族皆好勇斗狠之辈,部落间动辄刀枪相见,尤其如现之蜀东南平僚、飞头僚、乌武僚等,仍为披发左衽赤脚,可谓“蛮夷”之至,世人不屑为甚,然探其根本,其之保守排外故步自封实为戒惧之心,再细究之,则当地之官府是否以苛政相待,苦役其族,可论之深矣,此皆因“贵华夏、贱夷狄”而果。

是以,若一味兵刑,则前有汉武轮台罪己之鉴,若只以德惠,则复见成帝求服远之名而徒耗国帑糜弊百姓,罚之不能尽克,守之不能长久。

故,学生之见,治夷之要不在兵威,不在德服,乃使之活。远,当遣使往来各国互通友好,结盟纳降;中,当开边市商榷鼓励贸易,除却盐铁粮食等物资需严加管制,其余大唐盛产之丝绸茶叶则可换来彼之宝马裘皮,壮我兵甲;近,当在战胜之地与羁縻州府无视华夷,因俗而治善加抚恤,民安居则盗匪绝,民乐业则边塞宁。

然安之乐之非一味示好,国之武备不可懈,战之根本,为国取利,凡有利,战亦可。固当更委大将于并州甘凉,震慑边塞,使敌畏威遁走,塞垣安静,若敌寇进犯,则当下猛药,痛击勿纵,使其尸满城下,一战而寒其胆痛其心,绝其再战之力,若有远利于国于民,可可安百世,纵以举国之力,灭其国,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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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18 10:58:25 | 只看该作者
卫晋
【上兵伐謀,將在謀不在勇,百年來並武舉與制科於一體,即試武藝又考程文、斷軍謀,使朝廷選拔武官以得文經武略者,進可沙場殺敵,退可六出奇計,居廟堂以忠言,陷疆場以勇功,別于卒伍之列。】
【依制首題經義,次題策論,末題馳射武藝,從中取堪任將帥者,又別謀略沉雄、寬猛適宜、臨陣驍勇、威信有聞、忠智精巧五等,因材治用。】
【往昔策論題常備輿圖,察天時與地利,因地制計。而今日手中唯函一件,試題一張。】
守城之道,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攻也。
長安城邑,闉闍角樓,衛水馬面,四塞以為固;蒺藜檑具,鐵鴞槍斧,火石弓弩,一應俱全。敵犯,如何化險敗敵。
【攻城拔邑,斬將捕虜,控扼六合,蔽全寰宇,皆有其功。未雨如何綢繆,何以見招拆招,是破是退,或正或邪。即見諸人策算才能,又窺賦性差異。】


白履霜
【闻次问考以守城,且以长安为例,眉心微折,略一沉吟,见四下皆寂,众或拧眉沉思或跃跃欲试,亦有人面带惑色,便起身对主座一抱拳,垂首恭声发问】

敢问将军,此题中来犯之敌,为外寇?或内贼?敌从何方而来?兵分几路?兵力几何?可有后援?是尚在半道,我知其意在长安,故调度布防?还是敌已兵临城下,我唯守城而已?若是后者,边境有大将,关中有重兵,何以被敌长驱而入直扑京阙?是否有大将叛变?或是内臣通敌?抑或别情?如此猝然应战,北方仓中粮草可及抢回城中?城中守军复又几何?勤王之令下又几日?

【问罢方才举目而视,不避不忌】

学生冒昧,但为将一令,决死生,定存亡,不可不慎,此数问不解,便不知敌我实情,如此便要定策,岂非儿戏邦国。



卫晋
【听问,眸色一沉,兵众乎,后援乎,诈谋乎,何家敌军会将腹中攻伐大计具悉通报守将。兵者,诡道不绝,为将自须思虑种种可能,或外敌或内贼,此题亦非唯一,外敌该当如何应对?内叛又当如何应对?敌众我寡时该如何?反之又当如何?本都是所考教之事,若一切皆有定数,又何须科考,如若此为殿试,难道还要去问陛下讨要军情不成?】
【耐下性子,面不改色道】
未战庙算,以道为首。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
奇兵诡道皆无定数,兵来将挡,非万事皆可完备。今指长安一城,盖因在场诸位无一不熟。兵分几路,敌我寡众,后援与否,敌我双方布局兵力详实,如黑白打谱,由尔等自行裁断。



白履霜
【凝神细听考官答话,待其言毕垂目不语,心中微讶复又微哂,长安固为我等熟悉,但正因熟悉才不可凭空臆测,守城必先知战势战况,若题中问的是卢龙塞朔方城那等边塞关城,我必不作前问,只答首要之务需遣斥候探马探得敌情,而长安却是京都所在,无论敌为外寇内贼从何方而来,其距城数百里长安便该早接塘报,如今考官言下之意岂不是说沿途关卡防哨尽皆虚设?如此便需我等从头分析,也即要我等凭空臆想出一整个战况来。那我岂不可以说来犯之敌不过百十号关中流寇派一队侯卫去剿了便好?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应对之策皆因势而变,方才所问不过是些战场基本情况,如此一概不知谈何庙算?且即便这些基本问题,其中组合已不下百十种之多,尽要我等备述可能,怕是能写出一部兵书来,如此出题,选的是七八品的武将还是现成的兵圣?】

【顷刻间心念百转,然此时情景却不容犹疑,父亲曾说过,无论杀人救人,皆需摈弃杂念,无救人之心亦无杀人之心,唯存眼前之事,尽全力为之。】

【譬如今在战场,座上主考为我主将,他纵下乱命,亦是军令,非到存亡攸关之刻,我不能抗,只能尽心思索如何在乱命之下求得最大利益,或是保全最大实力。】

【一念及此,燥意立止,眸光再起,已是淡漠如故,复又沉静一礼】

学生愚钝,以为此题只考守城之法,原来将军考校的是通篇谋划布局之策,学生未能体将军深意,唐突发问,将军恕罪。

【入座执笔,面前虽无舆图,山川道路关塞烽火已一一浮现,略一思索,便即落墨,开篇先明我意】

守城不以孤论,必与战势战况相合,小至野战之胜负,大至国运之兴衰,皆相系之,为将者不可不知。

长安自为都城,千年间虽亦频遭兵燹,但多是朝代更迭之时,王或逃国、或困守孤城,一城陷而天下易主,此际守城,无所论道,盖因兴亡之势,非一城所能主,如建元二年刘曜攻长安灭西晋,围城三月外无援兵内绝粮饷,太仓中只余数十麴麦大饼,此时此境,谈何守城。

而若非此等存亡之际,无论外寇内贼,要杀至都城绝非易事,以现今论,国中军府三百五十三,关中便有二百六十一,精兵二十余万,蓝田、陈仓、渭桥、潼关诸大营各驻军万余,纵然有敌能奇兵突袭至城下,一日之内,五万勤王大军便能出现在敌军腹背,刨去镇守边塞不得妄动者,五日可再得十万,敌既奇兵来袭,人数难众,对十五万之军,唯望风逃遁而已,而以长安之城高墙固,只要城中粮草充足,莫说五日,守上五年也未必不能。

然,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倘有边塞武备松弛,不堪一击,或是大将叛国,大开国门揖敌,则敌率众汹汹长驱直入亦非不能。似此等事态,虽则难发于万一,亦不得不虑。

若敌为外寇,则以今之势论,有实力兵锋直逼长安者,两部突厥。从二年战事可观之,西突厥以一路佯攻凉州,又联合东突厥牵制云中守军,主力则强袭丰州,由后套直下唐境,若非其贪婪成性一路劫掠以致延缓兵速,予我军回援之时,其后东突厥撤军又令其腹背暴露,使其不得不在灵州战后便即退兵,只怕其亦有兵临渭水之机。此即说明我军边塞防备仍有薄弱,今之丰州,汉之朔方,肥美之土,亦为激战之地,而灵州自隋便被突厥袭扰频繁,故今虽有云中都护府以守北境,黄河一线亦不可不防。

自我朝立国,此前未与西突厥一战,未知其底细,而经此一役,我方虽折损无数,但亦知敌之战力,其后出凉州、战甘肃、夺玉关,皆以此为基石;而如学生首题所阐,突厥人南下,为的是钱帛稻米人口壮丁,而非入主中原之野心,至少目下还未有,既知彼之虚实,更明其所图,便可从容筹算来日之战,此为后话,此题不表。

甘凉驻有重兵,地势险要,强攻不易,突厥人为利而来,必不愿死战,故避实就虚舍近求远,但若阿史那昆野心勃勃,强渡黄河后便领兵直扑长安,则以突厥骑兵战速,十日之内可达,而三日之内长安可接报,故余七日可供筹备调度,则我军可设三道防线,第一道便是灵州,然敌军若全速进击,三日便可抵灵州,朝廷不及增援,灵州守军必不能敌,然全力战之或可拖延一二日;敌军再下,两日之后可达固原,这便是第二道防线,突厥骑兵之威在于狂飙突进,攻击犀利,最忌被分割压缩各自为战,因其部落众多,号令不一,又各怀心思,一旦与主将失去联络,各部皆无死战之心,唯求保全部族,而固原地势险峻,多沟壑梁峁,又有重兵陈于萧关,正是阻击突厥骑兵绝佳之地,此时我军已可调集五万兵马候于固原,有一战之力,同时可派细作散布消息,言其国内有变,或是可汗战败重伤,或是东突厥已与我军密谋,我军已断其归路云云,乱其军心,如此,我军胜算当在七成以上;而若此线仍被敌军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便在汾州,我以十万众与敌决战,战至一兵一卒不可后却一步,此役若失,关中不保,然敌劳师远来,一路鏖战,马疲人乏,士气已陨,离心已生,我军指挥无误,则胜算九成。

或言,长安城城高墙固可堪坚守,而突厥擅野战不善攻城,诱至城下待其师疲力竭可一举歼之,则我军可无大损。但若只以守城为念,纵敌深入,则京畿甚乃关中百姓尽遭涂炭,匹夫不齿,为将更不屑行此计。

倘中有意外,或信使被杀,或奸细作乱,以致调兵迟缓,布防不及,竟令敌至城下,则当坚壁清野,城外不余颗粒与敌,敌孤军深入,既未携攻城器械更不知营造之术,所能为者便是在城外大肆掳掠,粮草既绝,必离城而退,或往关中劫掠,此时开城随后掩杀,各地援军夹击,则敌惶然逃窜。

而若敌为内贼……

【书及此,笔下微微一顿,不禁暗悔方才该说得模糊些,什么样的内贼能攻到都城之下?历朝历代“吊民伐罪”的“乱臣贼子”,这在科举之时如何能备加细论?也罢,我只论战策,不提其它。】

则贼所来唯三途,一为河东经潼关而来,二为荆襄经蓝田关而来,三为关中经秦岭蜀道而来。以史观之,多为其一,其二于战国秦楚交战时常见,其三则难矣,古来唯汉高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例功成。

而今蓝田、陈仓、潼关大营皆有重兵,恃险据势,扼守关要,非跨州连郡将精兵数万计不能攻越,若贼兵势如此,且其竟有伐占都城之野望,则为守城故,不得不为二事,一如前言,抢夺粮草坚壁清野;二当拆除郊幾房舍、伐砍林木,砖木运回城中以为滚木礌石,不及拆运者尽数焚毁,勿资贼用。如此虽损百姓,却可阻贼攻城之势,以待勤王之师,然府库于后需偿百姓,否则新乱辄生。再,围城之时最忌乱由内生,城中需行街禁,密防细作,凡可疑人等一律监收,严加讯问,使贼难知城中虚实,更或有反间之机。贼围城难下,将易躁而卒已怠,此际可或诱或胁,分化其头目,可伺机暗遣小队出城,焚贼兵之粮草,若能功成,则贼心必乱。

故,绝贼攻城器具,禁贼信息之途,断贼后续之力,内安而外无懈,则城无恙。

【答至此,虽甚觉草草,然却未可详陈,只能含糊概之,心下自嘲一笑,便即搁笔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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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18 10:59:27 | 只看该作者
卫晋
【胥吏收卷,命众人转至校场。场上旌旗招展,四员大将铠甲生辉,跨马已候。此四人乃我军中勇武之士,分别擅长不同兵器。而另一处木架之上,已有十八般兵器罗列,兵士牵六匹高矮壮瘦马驹相待。】

【执鞭摇指场下,洪声道】

众生,自选兵器和马匹,选我麾下大将对阵。一炷香的时间,摘得对方身后旌旗为胜。

沈生——对战手持钢鞭的颜将
孟生——对战手持横刀的陈将
万生——对战丈八蛇矛的倪将
白生——对战善用双钩的刘将

玄风:皮毛黑亮,高约四尺九寸,微有斜劲,胸廓宽深,背腰平直,体型健壮肥硕。
红云:栗色,高约四尺三寸,面清秀,耳短立,劲细长,耆甲高,胸销窄。四肢纤长。
雪箭:白色,高约四尺五寸,面目较短,颈长形美,鬐甲高而丰实,背腰短而有力,尾础高,四肢肌腱发达。
奔雷:杂色,高约四尺,头大额宽,被毛浓密,胸廓深长,腿短,肌腱发达,四肢粗壮坚实。
深玄:皮毛骝色,高约四尺八寸,头颈高昂,双眼有神,胫骨清晰,四肢纤长。
海青:皮毛青色,高约四尺五寸,直头宽大,形体结实,背腰直长,前肢壮如锏,后肢健如刀



白履霜
【来到校场之上,只见天高风旷旌旗猎猎,顿觉心胸为之一畅,见了场边一溜马匹,料想是给我等预备的坐骑,便暗自细细打量起来,待闻得考官下令对战,心中略一思忖,已有计较。】

【双钩锻造不易,非军中制式兵器,且其首尾皆可攻击,招式独特,自有一套路数,擅使双钩者多是少林寺僧人或其俗家弟子,这位刘将或许便是出自少林,那其一身武艺不容小觑,我当避免与他近身缠斗,且双钩之钩身与月牙护手都能锁拿刀剑,乃是专克刀剑之兵刃,我求胜的最大机会便是以长武器配合马速拖开距离,趁其不备杀以回马枪,速战速决,所以,一定要先将其诱离旌旗。】

【眸光微闪,先出列与主考行了一礼,自架上取了马槊,又去牵了雪箭,揉了揉它耳朵与鬃毛,上马后又拍了拍它脖子,方轻踢马镫缓步入场,与刘将一拱手,一夹马腹,雪箭立时离弦而去。】

【人在半途,身已微伏于鞍上,双手执槊,不动如山,马槊长重,全恃马力,倘马力强,能折人枪,骑战时所向无敌,枪锋所及,无可当者,他以双钩对马槊,绝不能力敌,必以巧劲避开攻击,再借娴熟骑术贴近我身,于两骑交会之刹那间钩我手臂,如此方能取胜,而马槊兜转不便,若被其隔开便失去一击之力,只能再候下一回合。】

【不及交睫,已闻金铁交击之声,果见对方手法巧妙,将双钩使得如波浪起迭,一粘一拉一放间已荡开我枪头,倒是其臂力之沉出乎我意料之外,可见果然是练有内家功夫,若我使的不是马槊,只怕这一交手便要被其夺去兵刃,当下越发全神戒备,眼底却隐隐有了兴奋之意。】

【两骑相交,见其一钩格挡槊身,一钩已朝我腕上划来,心下早有防备,闪避不难,电光火石间却突生一计,并未闪避,而是侧身翻腕急转槊身硬挡,一阵巨力传来,手臂一颤,堪堪架住攻势,旋即猛踢马腹,对方还待再攻,雪箭已如箭而去。他也并不追击,只迅速回到原先位置,护住旌旗,不使我有可趁之机。】

【再拨转马头相对,只作出一脸惊惶之色,手臂不住发颤,方才交手时已是应招狼狈,如今这般,他更轻视,想必认定我选马槊是自不量力了,我正是要他这般想,如此才决计想不到我能使得出雁回头,这还是几年前在五原时一个骑兵老卒教我的,据说高长恭当年凭一杆长枪所向披靡,最擅用的便是此招,只是马槊更长杆身更硬,要使这招也便更难。】

【再次交手,一如前一回合,他荡开我枪头,欺近身侧,双钩再次袭来,只是此次速度更快,来势更猛,想必见我势颓,料我此次必不能挡,想要一举将我钩落马下了。】

【我岂能遂你所愿。】

【此次并未再提槊硬挡,却是撒手,弃槊,一腿离镫,迅疾夹住下落之槊,同时仰面倒于马上,眼看着双钩闪着寒光在面上一尺呼啸而过,瞬间连阳光也为之遮挡,左手已成拳猛力轰出,正击在其腕上内关穴,虽不至让他受痛弃钩,占尽上风之时吃上这么一记暗亏,总要让他恼怒三分。】

【一击得手,不敢稍作迟缓,立即一夹马腹向前冲出脱离其攻击范围,马槊却仍夹在膝窝之内。此次却听身后马蹄声声,知是那位刘将果然追来,心下越发沉静,面上却越发慌张,起身惊惶回望一眼,手上握住一个枪头伏身马背不住奔逃,任长长的槊身在地上拖着,模样比之上一回合,狼狈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所选的雪箭本是爆发力最强的一匹,方才两回合热身,它已达到了兴奋状态,此时直跑得似要四蹄腾空,借方才一眼在心中默默计算两骑距离,六尺,九尺……丈二,丈五……正是此时!】

【全身力气早已被灌注到手臂之上,暗发一声喊,猛一转腕、举臂,丈八的马槊如蛟龙出洞腾空而起,同时左手一带缰绳,雪箭猛地右折,粗硬的硬木杆身便借着马势挟着万钧之力向右后方横扫而去。】

【并未回头去看,我知他定会举钩格挡,然而这样的速度与力量,他挡无可挡。】

【身后传来砰然一声,仍未回身,却是兜转马头一夹马腹,向着旌旗猛冲而去,拔旗在手,这才抬眼望去,却见那位被打飞的刘将还捂着胸腹坐在地上,正挣扎着想要站起,策马到其身前,翻身落马将其搀起,脸上终露出一丝愧疚之色,并非不可以选用其它兵刃以其它计策取胜,可是用马槊并将其功用发挥到最大,却是最快的制胜之策,只是此人毕竟不是敌方,我似乎,不该只考虑胜负……】

刘将军,我有上好的伤药。

【从不善作致歉之辞,一语说毕,已不知再作何言,唯垂首默然一礼,将其交给上来搀扶的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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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19 06:26:19 | 只看该作者
题:北狄与大曌之间的战役旷久,北方硝烟又起。朝廷主将和大军此时在远征高丽途中。北狄边境军有两名中层武将可供朝廷选择挂帅,清廉爱兵但军事才能平庸的顾枫,贪污敛财但屡打胜仗的蓝羽。
答:
【亲兵快马送来塘报之时,羽箭正射入一头獐子的右眼,贯穿了它不大的脑袋,大壮兴冲冲地策马过去,俯身单手操起獐子夹在腋下又奔了回来。】
【将弓随手横在马背,接过塘报匆匆一扫,眸中精光一瞬,鼻中哼出一声冷笑】
趁我大军东征,便想来捡便宜,真把大曌当成他们赶集的巴扎了。
【大壮已到近前,闻言顿时一愣,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瞪起一双豹眼舌绽春雷般怒喝一声】
那个大鼻子比乐加克里白又来了吗!还是那个小方脸帕尔哈!
【大壮在北地时曾与阿速部落交战,对那两个从他陌刀下侥幸逃脱的小头目至今耿耿于怀,每日习射对着靶子口中念的都是这两个名字。】
【目光在黄麻纸上略略一顿,缓缓摇首道】
遇袭的是丰州,且来敌前锋不过三千人,多半调用的是就近的土默特部。
【平隆六年朝廷方从北狄手中收回丰州一带,当地驻有重兵,此次敌袭似乎只是小股骚扰,但选此时机,背后恐有它图。】
【此次征伐高丽已起倾国之兵,现下若北狄大军来犯,国中几无可援之力,再者辽东路远,粮草转运艰难,舟车靡费甚巨,几个月的仗打下来,国库已然左支右绌,断难再撑北境大战,若形势果真如此,征东大军必要回撤。然去岁冬寒,今春霜重,北地受灾颇重,牛羊冻毙无数,胡人必生劫掠之心,却未必敢轻启战端,毕竟战事一起,胜负难料,若我大军西进,与其战个两败俱伤,我大曌地广物丰,只要休养生息三五年便可再起一军,可岱总汗怕就要难以钳制底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可汗了,其中得失,他总得掂量掂量。】
【既如此,现下这三千人便极可能只作试探之用,若朝廷稍有软弱之意,他便会得寸进尺,贪念滋生,但只要能态度坚决予以迎头痛击,将其一举歼灭,岱总汗必不敢多生心思。心念及此,忽听大壮嚷嚷着要再去边地与胡人大战,便淡淡一笑道】
丰州自有蓝羽在,你就安分些吧。
【大壮呆了呆,浓黑的眉毛便如两股乌云般绞杀在了一处,瓮声瓮气道】
蓝羽那厮不是好人,顾枫才好!
【心下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先前他在军中时常被人讥嘲戏弄,顾枫见他心性淳质如孩童却又有万夫不当之勇,对他却颇为欣赏,常有照拂,这也是顾枫性情如此,手下带的兵无一个不敬爱他的,至于蓝羽,那是侯君集一般的人物,用得好是一把摧凶克敌的钢刀,用得不好,这刀刃便要伤了自己。】
大壮,你打猎为何要带上海东青,不带只大公鸡呢?
【大壮眨巴着一双铜铃眼,登时结巴了起来】
大……大公鸡……又,又不会飞……也不会,嗯……也不凶啊!
【轻踢了一下马肚,上前拍了拍他宽厚的肩头】
昨日你不还对着昴日念叨鸡有五德?所以说,德行再好,大公鸡也只能守家,真要杀伐决胜,一击克敌,那还是得鹰!
【语罢一抖缰绳,用弓背狠抽一记马臀,高喝一声】
去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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