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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御史中丞-秦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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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0-20 20:35:2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设:【秦XX】27岁,幼年便失双亲,自幼便在市井之中摸爬打滚为生,常为果腹偷鸡摸狗,被邻里乡亲所厌弃,险些被人打死,心性因而冷漠扭曲。偶然被一先生所救,先生教其不可偷盗不可为寇,教其读书写字,久而久之,隐去一身陋习。因幼年遭遇,身子颇为瘦弱。年约十五时,先生受人陷害于牢狱之中丧生,得知此事,大病三日险些死去,却最后挺了过来,心下顿悟权力最重要,苦读后于科选中名列前茅,被封为御史中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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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3 01:09:03 | 只看该作者
戏中是A,已标红

A:【坐在书桌前翻看案卷,朝廷下令荣王挂帅剿匪时至今日已过一年,各郡县纷纷响应亦小有成就。自己下辖的汾水县,也与山贼有过几次交锋,眼看最近前来报山贼劫道的事已日趋减少,似乎一切正顺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看着案卷中的胡姬旧案,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去岁胡姬案中,书生包徽先杀人再假传狐妖传说,之后还诬告其友袁达投为杀人凶手,后来袁达投在狱中畏罪自杀也已查明是有人暗中买通狱卒所为,试图让案件以袁达投自杀为结局草草了结。我上任后重申此案,包徽落网,虽然对杀害胡姬,甚至杀害袁达投之事供认不讳,但观其神情似有隐瞒,且包徽一介寒门书生,哪里来的钱财与门路去买通狱卒杀人,只怕其背后还有黑手。而袁达投又与吕冒梓妾室红杏有私,吕冒梓身为一个男人,自是忍受不得这事,只怕袁达投正是死在他手中,眼下缺的,便是证据了。】

【而今岁吕冒梓爱妾红杏携其独子在外游玩遭山贼截杀葬身鱼腹,吕冒梓主动要求参与剿匪,自己虽深感红杏母子之死蹊跷,然一则此际剿匪正是朝廷大事,而吕府家丁仆役众多,正可堪马前之卒,二则也为借此试探吕冒梓,静观其变,便允其所请。果然不久后那吕冒梓就来报找到贼匪巢穴,我令班头带衙役与吕府众家丁前去,贼人据险地负隅顽抗,一番激战后终被尽数剿灭,抬来县衙的却只有十余具尸首。】

【笑话,区区十余山贼怎可能为患经年?】

【揉了揉酸胀的眼角,步至廊下,派人叫来了师爷尤文华,不知他有何看法。】




B:【正在后堂整理文书,闻得县尊相招,忙趋往前厅,见其负手立在廊下正目送远天,似有深思之色,便上前恭敬一礼,轻声道】

明府唤卑职何事?



A:【听见师爷声音回身,上前轻扶他手】

你我之间,无需多礼。

【自己与尤先生相识说来也有几年了,要说最了解自己的人,非他莫属。且尤先生满腹诗书见解独到,在县衙事务上,确实帮了自己不少忙。也唯有在他面前,自己方能安然卸下伪装,毫不掩饰内心。】

【进屋将案卷拿给他,在他翻看期间说道】

前几日与山贼一役,尽数剿灭山贼,可说大获全胜。可山贼人数只有区区十余人,远远比不上之前预估的数量,况且以那匪巢之宽广,便是住上上百人都不是问题,若果真十余毛贼便能与官府缠斗数年,那还要朝廷来干什么。

【先前唤他前来时,早已屏退旁人,因此并不担心自己这番大逆不道之语会被谁听了去。】

【又指着吕冒梓的名字说道】

这吕冒梓,自打他主动参与剿匪,不过几日就找到我们找了几个月都没发现的山贼踪迹,难不成这县衙吃公饭的许多人还比不上他府里一众家丁?

【言语间,全是对那吕冒梓的满满嫌弃。】




B:【在汾水经年,如何不知此地情状,汾水虽算不得四战之地,却是背山面海,水路畅通陆路四达,舟车转运日夜不辍,商队来往必生利,有利之处必生贪,贪念滋生,贼患自起。】

【而此地的前任父母劳瑟朗,好色贪财不理庶务,去岁那起胭脂案便险些草菅人命,此次狐姬案又……想到冤死狱中的袁达投,不禁深深一叹,旋即又是一片如水苍凉,这等狗官靠着四下打点,竟在考课中混了个中中,平调去了他乡继续祸患百姓,真是苍天不仁,以黎庶为刍狗啊!】

【想到愤懑处胸胀气短,握拳之上青筋直突,不禁冷笑一声道】

朝廷派了荣王挂帅剿匪,对百姓可是莫大的恩典呢!

【说着又是心下一惊,自觉失态,忙收敛心绪,敛眸垂首道】

此次剿匪确有蹊跷,吕氏家大业大,贼人若擒其爱妾独子,大可勒索钱财谋取厚利,为何要覆舟杀人?如此岂非一无所得?

【略一沉吟又道】

明府所言不差,匪巢所在深处崇山峻岭之间,吕冒梓如何能轻易探得?偌大山寨却只十余匪寇,断不合理,想必余人皆已逃散,但我官军赶赴迅速,贼人又如何得了风声?



A:【闻其说起荣王,青筋暴突,抬手在他肩头轻拍以作安抚,鼻间却是冒出一阵嗤声】

呵,恩典?将那喻鸿飞鞍前马后的功劳揽为己用的恩典吗?

你我皆知荣王是什么品性,不过是仗着有一个好出身罢了。太子监考科举有功,他自然不能落后。但细想这段时间,与各地州府商量剿匪一应事宜,出面的哪次不是喻鸿飞?投了拜帖去见荣王,可曾见他出来见过一次?那个喻鸿飞深入匪穴负伤归来,你可曾见过荣王前往慰问?

躲在人后颐指气使,倒真不愧他王爷的名号。出身好,可真是一个绝妙的护身符啊。只是可怜那喻鸿飞,为他人作嫁衣裳。

【负手摇头,提起荣王的所作所为,大为失望。听尤先生后话,收敛神思又道】

先生分析有理。那吕冒梓不过一介商人,就算商人消息灵通,难道还比得上衙内专门的探子?况且得到吕冒梓的消息,我官军便一刻不停前往剿匪,若衙内有奸细,也来不及回去通风报信,唯一合理之说便是那山贼之中有人,是我们的人还是,吕冒梓的人……

【给了尤先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B:【未料到眼前的年轻县尊竟比自己更满腔义愤,一时不禁错愕,但细品他话中之意便也恍然。】

【他虽年少及第风光无两,却是出自寒门,朝中无半分根基,他又是心怀大志之人,不会甘愿沉寂下僚,可纵然他有心结交攀附,朝中那些权贵的阔大朱门却也容不下他一张拜帖。】

【垂下的眼睑掩去了眸中复杂之色,却掩不住心中的波涛起伏,良久方轻声道】

明府慎言,荣王天潢贵胄,又何须贪天之功?

【抬眸看他一眼,跨前一步,语声更低】

若荣王真有与太子一较之心,其志非小。

【语罢复归原位,才又以寻常声调道】

明府所言不差,衙内多有偷奸耍滑之徒,明府初到任上,正该好生整顿一番。

【衙内多半也有被吕茂梓收买的耳目,余下的话不必多说,县尊自然明白。】



A:【听得尤先生提醒,似是恍然,抬眼看他良久,终是有了主意】

荣王即便有志,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太子素来以贤德闻名,荣王要想胜他,必得军功加身。如今他获封正四品虎贲中郎将,缺少的正是一个机会,待到此处剿匪一事结束,回去之后少不了封官进爵,这剿匪,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块跳板罢了。

呵,既然都是跳板,他跳得,我自然,也跳得。

【这句话是看着尤先生的眼睛说的,“跳板”一事,势在必得。】

那吕冒梓勾结山贼虽然没有实质证据,但也不妨碍我们给他制造几个。袁达投的死,包徽的死,新仇旧账,一起清算了吧。这跳板要是能成,可少不了吕冒梓的功劳。




B:【字字入耳,字字惊心,一时怔忡不知如何言语。】

【这些话,都是不能入六耳之语,他却尽告我知,显然是将我引为腹心,可我又何德何能……】

【两鬓细汗点点而下,半晌终是一握拳一咬牙,罢了罢了,我蹉跎半世,不过一介寒儒,他既以真心相见,我这条命送他又何妨!】

【心念既定,便缓缓吐出一口气,沉声道】

吕茂梓树大根深,明府若想对其下手,需得从长计议……他这般身家,与山贼勾结,必不为剪径抢劫,那些山贼是否真是"山贼",也颇堪玩味。



A:【尤先生说得不假,吕冒梓杀袁达投是因其与妾室红杏有私情,他既能对袁达投下手,转而对红杏母子下手也未尝不可,奸夫淫妇,没道理杀一个留一个。若果真如此,只怕那吕家小儿也未必是他亲子,如此,方解释得通那山贼为何杀害红杏母子二人。】

【能让山贼为自己办事,那吕冒梓身上恐怕也不干净,或者说,那山贼就是吕冒梓找人假扮的。】

吕冒梓是商家,其货物进出必有记录,劳烦尤先生将吕家进出货物与县衙账簿做个比较,看看是多了还是少了。

若是多了,那自然好;可若是少了,我们便送他一份大礼。

怪只怪,他不该这个时候跳出来,树大,易招风。

【略一沉思,回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封信,来回看了两遍,吹干墨渍将之交于尤先生】

这封信也请尤先生带着,到时候去吕府查账,用得着。




B:【接过信笺一看,眉头又是一跳,竟是一纸未具名的密告信,言吕家勾结前任知县劳瑟朗,每年避赋偷税款额甚巨,望官府速查之。】

【强自压下心头惊骇,将信笺小心折好收入袖中,再抬眸看向眼前人时,心底已有丝丝凛然之意,恭敬一揖】

学生这就去办,明府静候佳音。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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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3 11:20:34 | 只看该作者
题:礼部主事吴致远父亲去世,他却未返乡丁忧,而是选择继续在京师为官。请你选择弹劾或者举荐,请你以回戏的形式,回复一贴。

【立于朝堂听各部一一奏报大小事宜,但觉头昏欲睡,眼见朝会将止,身在谏省,上官既不言,自己却不好空食俸禄。抬眼扫过一圈,目光落在汇报完正欲回列的礼部主事吴致远身上,眸光一转,想起那日传闻,乘其未归,自先执笏出列道】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一句话,说得周遭一时静矣,连那吴致远亦顿足回望,面露惑色。余光扫过两厢朝列,心里暗笑,当我不知那些人是最好看热闹的嘛,如今听闻御史台有本要奏,别看面上漠不关心,私底下怕早就心中打鼓,人人支棱着耳朵听呢!他们这么期待,自己当然不能叫他们失望。】

【看向吴致远,缓缓吐出一句】

余听闻,吴主事的令尊,一个月前刚刚仙逝吧。

【不轻不重的话说出口,周围只静默了一瞬,便霎时沸腾起来,就好似冷水里扔进一颗烧得通红的铁球,嘶嘶作响。斜眼觑他,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父亲去世,作为儿子理应回乡丁忧,可眼下吴致远却依旧出现在朝堂,这说明了什么都不用我点出来,自然有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他。】

【执笏的手指交叉,在袖中暗自敲打,故作疑惑道】

嘶?吴主事是江陵人,江陵至京,若是走水路,顺风十天半月也到了,换言之,吴主事半月前便已闻哀讯。

令尊仙逝,换作常人定然哭天抢地痛不欲生了,倒是难为吴主事这半月来还是这么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实在是让下官佩服之至啊。

【隐瞒父亲死讯,不回乡丁忧,还赖在朝堂不走,看我不参死你。】

人皆道父母之恩大过天,吴主事更是志向高远,心比天高啊,自然是看不上这区区养育之恩的。

古人有云,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不过这些是未开化的禽兽,吴主事堂堂七尺男儿,学富五车,官至礼部主事,自是不能和禽兽相提并论。

【言及此稍一顿,斜睇他扬声又道】

孝道虽乃人之根本,但吴主事一心操劳国事,眼中已无父母伦常,想是已非人哉!

【一边往“高”了给他戴帽子,一边好笑地看着吴致远脸上神情由慌乱到涨得通红说不出话,周围人都是聪明人,自是听得出来。】

臣奏请皇上,给吴主事颁个勤勉职事的功勋,也好叫臣等以吴主事为楷模,学习他的“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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