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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裴珉发妻-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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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1-17 20:09:2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设:[卢X] 32岁,裴珉发妻,出身范阳卢氏,善妒,素有裴珉惧内传闻,代宗曾赐裴珉貌美小妾,均被卢氏赶跑。裴珉下狱之时,家中动乱,有奴仆欲诬告家主求显达。卢氏闻言亲手杀死奴仆灭口,震慑内宅。故裴珉虽入狱而举家安稳,是卢氏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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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7 20:10:24 | 只看该作者
二月二十九
谢府
谢光
翻身去挠花花白白的旺财下巴,看它止不住耷拉舌头要舔自己,才慌手忙脚合住它凑过来的嘴,一把抱起道:“你刚舔过脏污的东西,怎么可以舔桐金呢,走,我带你去找个好东西舔去。”
旺财猛不防被强闭上了嘴,也是委委屈屈地呜咽几声,脑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的。
享着别样的快活,谢光难得一脸春风地踏进谢以晏的书房,冷眼瞧去却只有二三长随倚在老树下躲懒,宜做好事。
甫一入门,旺财两粒小眼随她看向桌后的人。贵女行步本是无声为礼,现下为了一探究竟,几步间竟也是悄没声的,近前方知他捧着的书包皮上竟是写着极为不正经的几字。
“哥哥……你看什么呢你!”
随着人一声娇斥,她顺手放旺财扑向他去,浑闹着舔他,一时手忙脚乱也拿住了那书,冷不丁觑见书里图文并茂的周公礼,谢光一时哽住。

二月二十九
谢府
谢以晏
白纸一张,寥寥几笔勾线,怎么就能让人尝尽世间千百种情滋味?素笺一册,区区几点颜色,如何教人坠进仙雾同神女一梦云雨?
反正,本人是不知道答案的。
把脚挂在檀木书桌上,左脚踩澄心堂纸,右脚踏羊脂纸镇,撕张中庸封皮随便裹一裹,殊不知脸颊绯红,早已泄了点天机。
正要挪手下去,忽然有牲畜火热呼吸迎面来,一时失色,险些吓得误了人生大事。一掌拍那狗子去了老远,声音都变调:“谢光!我明日要把这蠢狗宰了炖汤喝!”
一把夺过那欢喜佛经,手肘推开少女出半尺远,冷冷道:“我在看你看不得的东西。”
看她神色红白变化,便晓得那西边来的天道人伦已入她眼,反而姿态随便起来,懒洋洋往椅背一靠,语气都戏谑:“哦,我忘了,兴许你也看得。”
把书册扬得哗啦啦,纸张流点暧昧软玉温香、艳色姝光,语气沉沉,暗含别意,“你要不要看?”

二月二十九
谢府
谢光
她空手抢来的书,不是她看阿父撕掉谢以晏无数本的野史杂记,荒唐滑稽,上不得台面。
是她从未想过的,难以启齿的,却又懵懵懂懂的物事。旺财也听懂一句“炖汤”,被他唬得夺门疾奔,竟不闻吠声。
一时只闻他戏言,擂响天鼓,秋波流作泉,入目霜简银编,浑作浪子金面,内絮不堪,原道他好貌好言,方为此世一大谎。
“哥哥――”
谢光面上羞极怒极,一张粉脸儿烧成石榴红,抽抽噎噎,泣不成声,两汪泪欲坠未坠。
她高扬手,却又一跺脚,恨恨放下,发白的指尖直迫他前,手心攥着的素帕颤颤。
“若是看我不好,何苦这样羞我,我这便去请了爹娘,你――”
她呜呜咽咽,再难说些一二,转头便要拎裙,急急奔去爹娘那里。

二月二十九
谢府
谢以晏
话音落地,浪荡子的戏言如冰如雪,冻住才返春日的暖。宽敞的书房竟有难言寂静弥散,一时落针可闻。
玩闹惯了,浑话张口就来,一瞬鬼迷心窍,胡说八道。已觉察些不对来,偏偏绝不可能低头,何况是——
“爹娘?”抬头眼底有红痕,语调奇怪地重复一遍这权威的名称,抬步已牢牢按住门。“锦衣玉食,养出这么个不孝子来。”“你父高洁半生,偏偏被你坏了名气。”“你可真是辱没谢家门楣。”
怒其不争的痛恨,和着马鞭在空中飒出的沉重,一声又一声,如惊雷响在耳畔,那诸方劝诫的混世魔王,此刻红着眼逼近少女,语气冷漠,尾音挑衅:“你找他们,要说我什么?我有做什么坏事吗?”
手指张开,钳住白玉似的下巴,粗粝指腹擦过少女娇嫩的皮肤,“是这样?”
呼吸越发沉重,低头迫近她,鼻尖相对,轻轻压下去就能碰到唇瓣。在即将触碰的一瞬间偏了头,在她耳边轻声,“还是这样?”
哼笑一声,放开手,离菡萏般的少女远一些。意兴阑珊,眼里是沉默而重云遮蔽的夜空,教人看不清情绪,“少拿爹娘来要挟我。”

二月二十九
谢府
谢光
谢光哭得狠,眼尾连带卧蚕都肿了起来,水水润润的,又猛被人拦下吓出一阵小小的嗝,抽抽答答,绞着素绫绣红荣小帕抹泪道:
“说什么,自是说你的好事!”
她飞快望一眼门外,老雀儿呆呆踩在枝上,四下都散了人去,又怕他说什么混账话,硬生生刹住了话头,又假意要慰他几句,只还未开口,清清楚楚嗅见青木香,萦之绕之,犀火相对,意外烫人。
一时无言,她在那黑目里瞧见惊惧难抑的自己,意外定下心神,欲说还休,只盯人黛蓝斓衫圆领烘出的一段白皙脖颈,还有紧抿的三五之门,有些可笑。
“您贵眼里,爹娘生养大恩都入不得,我又算什么。”
逼到无路可退,她如幼鹿哀鸣,垂下乌鬓,低声相问。
“哥哥,我又算什么。”
她又沉沉哭出声来,好似空桑动弦,却再未有方才嚎啕相争。

二月二十九
谢府
谢以晏
向来见不得人眼泪,娇花盛露,偶尔也会让人情动。恼怒本该消减大半,原也逃不过本该二字。拳紧了松,松了紧,青筋蜿蜒,在和谁较劲。
声声啜泣在耳,抬手揉额角。太奇怪了,昨天才见的人,前天还挨骂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就亭亭玉立得让人想起初夏小荷。
想折。
对娇花从来不怜惜,握惯马鞭的手,捏花蕾时也觉细腻得令人诧异。该死。
拿后背重重撞上梁柱,沉重麻木的痛感撑起一点清明。小兽哀啼,嘤声催情。凌厉眉眼看人,不知在对谁恶狠狠:“不许再哭!”
嶙峋一道脊背,素来挺得笔直,此刻轻微颤着,连带衣袂似携风雨。已知失常,五内在搏,竭力要扳人回正途。不耐烦地喝她:“把眼泪擦干净,滚出去。”

二月二十九
谢府
谢光
“冰雪心,柏舟操,其二有一可存?”
如涸地浸水,谢光抬袖慢收泣声,峄阳平弦,只余嘤嘤。
“今日事,往后你我勿提,若违此诺,谢光再无哥哥,你也不配――”
寸目凝一缕刀也似的光,却又忽地一散,极是不屑道:
“谢二公子若是春意难耐,不若寻贾女为你偷香窃玉。”
电光火石间,小厮隔门高声一报,说是阿爹即到,谢光霎时小脸儿煞白,粉荑一抖,切齿愤愤,瞪着眼望他:
“阿爹来了,我且待你这登徒子有何法子来避!”
抬脚便要去迎人。

二月二十九
谢府
谢以晏
一声通秉有如惊雷,炸开在耳,炸裂灵台最后一丝清明。扣手少女皓腕,粗茧划凝脂,教人想起边关的风,粗粝黄沙吹进月牙泉,该有相仿触感,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手指按住这绸缎般的温柔,笑道:“避?我为何要避?”
脚步重而急,瞥见裙摆飞扬如雨脚,卷过黄花梨木的桌角,卷过八百年前的博古架,卷过一册册圣人言君子论,最后湮没进雨过天青的隔间里。
窗外有天光,云影落在此处,细细尘埃漂浮,静谧到极点。只听见她小声的抽泣,外间传来的脚步和通告,又似喧闹到了极点。
颧骨很热,额角也有汗,熏香好像变了味道,总之让人烦躁,烦躁到——
轻轻附身,在少女唇边印下,像花瓣,像柳芽,像香灰。
终于长长吐一口气,呼吸落人耳垂,“你可知我们登徒子,从来要好事做到底?”管她再抬头时是什么眼神。大笑着出门去,恰踩点到来人推门而来。眼角都带烈阳,敛袖却诚恳:“父亲。”
谢谢你生了个好女儿。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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