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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宁远将军-周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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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8-6 12:32:4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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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俨】18岁,宁远将军,周寿玄孙,骠骑大将军周问之孙,威远将军周俭与韩氏之子。尚在襁褓中父母便亡故,自小由舅舅韩戟与庶叔周XX抚养。韩戟与周XX怜其身世,对其教养近乎纵容,因而周X性格骄矜桀骜,与诸世家子弟落落难合。本性不坏,但需要引导。周X是仅存的周氏嫡系血脉,周氏兵神之威犹在,在士兵将领中依然声望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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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8-6 13:11:55 | 只看该作者
顾拯是我

高昌林:
【总商们做东,卢盐台作陪,席间种种记不深刻,不外乎是他一人兴会淋漓,仿若眼下正横刀跃马于烽火兵戈中。这般骁犷不免让其余四人暗自揣度起新任盐院老爷的深浅。】

【清梦之外叩门声由轻至沉,我醒转来,斥华清失礼。尚不知卢思道那时已落于衙门大堂一座,几位总商也相继往运司衙门赶去。犹疑当口也顾不及发问,只得囫囵梳洗与来人同往。下马车,疾步朝大堂而去。堂内小商拥簇徘徊,我避过相熟几人惶急眼光,先见了盐台。】

【乌纱之下他闭目泰然,犹神思已远。我不便扬声叨扰,近他手边文椅坐定。直身不动,转睛低语。】

卢大人,这是怎么了?



谢鸣:
【“新来的盐院,可好相与?”,蕙娘是从来不管生意场上的事项的,很难得的有此一问,我接过她绞的热帕子,只答了两个字,难说】
【难说。说他与我们格格不入,他又能与三家总商把酒言欢;说他平易近人,又只言沙场旧事,丝毫不提此行目的,有意避讳似的。经商多年,他是为数不多让自己发此评论的人】
【这一夜炭火如常,却未曾睡得安稳,月色不明,周遭只听见蕙娘平稳的呼吸声,与渺茫的打更人的铜锣声。正待真正入睡,却闻小厮来报】

【——运司衙门有请】

【如此的清晨,昨夜刚饮过酒,冬日的晨曦甚至未露青白。我纳罕这位盐院的雷厉风行,甚至疑惑昨夜一道宴饮的,是否其人?蕙娘匆匆为我更衣梳洗,送我出门,仿佛有什么预感似的,我捏了捏她的手。我就回】
【实则内心全无底气,初睡起身,坐在轿内,一面问小厮】其余两家的,也去请了?
【得到的答案只有不晓得】

【运司衙门久未如此热闹,门庭之前车马林立。那些小商见了我,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想近身询问,却又碍于此地肃穆,立在原处,目光在空中对撞,得到的只有三个字,不晓得。见丰岚已在卢思道手边坐下,也走近了坐在另一侧,眼下是掩饰不了的疲倦青意】
【他已发了问,我亦在等一个确切的答案,尽管卢思道也未必清楚】
【扬州城里顶有头有脸的商人都汇集此处,金乌未升,只有一豆烛火,映在漆黑厚重的牌匾上,甚至照不分明其余人的面容】



顾拯:
“东家,运司衙门外已然来了一大群盐商,要见您和其他二位总商——”

【我刚一下轿,顾家商号柜面上的大掌柜钱度已经迎了上来,禀道】

“有的是进去后又出来的,我问了,这盐院大人少说是请了扬州大大小小十几户的盐商,进去的都是排上名号的,还有一些旁的小商户,不知来了多少,在外头嘀咕着呢,噢,您的两家儿亲戚也来了。”

嗯?怎么回事?

“怕里头议出什么是非来——他们说,和总商们是最亲厚的朋友,要等着帮咱们出出主意”

【我顿感滑稽地冷了一声,一边携着袍子的下摆快步朝衙门内走去,一边细细听着钱度打探来的消
息,仔细捉摸着这其中的曲折原委,过路等在廊下的盐商朝我拱手抱拳,我都无心顾及,只侧头对钱度交代道】

你且回去,这会儿我们的周大人说话,明日之后大家再聚,替我道乏——

【说着,我加快了几步,走到大堂前,几个衙役已经左右看好,钱度再不能进去了,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我站定抬手略微理了理袍襟和袖口,这才大步朝内】

【这入了内从才发现,正堂房里正变得热闹不堪,只见进来地足有二十四五人,老的有六十多岁,小的也就十八九岁,服色淆杂,年龄参差,都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谢、高二人已然到了,一个正低头和卢思道说着什么,一个佯装淡然,端坐在那里不说一句】

【我干干一笑,朝谢玉山下首的一个位置上坐下,身后几个相熟的盐商过来同我交谈:”顾爷,我们也被叫起来,所为何事?“”我就奇了怪了,等天亮了不能说吗——“”兴许只是说说话……“】

大家人多,站这里说话,又献不得茶,我看你们要是有什么盐务上的要紧事,留下来说一说,如果没什么,回府也无妨嘛——和新大人见面的日子有着呢!

【我故意左右转了转扬声吩咐,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卢思道:
【白粥尚是烫手,含一块咸菜入口,三心二意搅着碗中滚热素朴的清白之物。左手卷书而握,动唇无声,时有佳句入眼而忘啜食。不饰怡悦,连连自喃。】

好文章,当真是好学识!

【来人通传时竟也不觉饿。举首浅望天色,眉间相叠,不解衙门传召何意。】

盐院大人醒了?倒是海量。

【世人皆知扬州城慢,昨夜酒色笙歌消不去,今朝谁人愿伴晓风而醒。然他此举却又使我心头隐隐不安。改换公服皂靴,离府前仍见浓云遮残月,呵叹间有雾,湿寒阴重。】

【偏室小坐得了一杯热茶,久久不见周衍之身旁师爷,猜出三分深意,遂掌膝而起去至大堂。此间已有十数人于内,扫视一周见其俱是盐号小商。我着官服在此免不得受人追问,应答几句交了底说。】

既是盐院大人有请,待他前来诸位便知了。

【言毕撩袍坐下,将堂上烦嚣弃之不理,闭目养神起来。】

【不过一刻,又闻脚步声由远及近来至身旁,自他人口中听见他尊姓,也不抬眼,候着他先发问,这才稍启额首。言语间另有二位总商聚至大堂,左右瞥望,轻笑道。】

有意思。我若清楚,这些个盐商老爷还能如此忧心忐忑?二位也不必多问了,候着吧。

【笑盈盈看着顾总商讲话,也不紧随附和。他话音一落,后堂忽闻人声:盐院老爷到——登时众人皆往声源瞧去,我起身立于椅前,负手待人现身。】



周衍之:
【黑夜将尽之时天的尽头颜色渐渐浅淡,院子里的两棵梧桐高大的树形逐渐清晰。“凤凰非梧桐不栖”,从窗子里看出去一抹金色的朝阳穿过枝叶,真如一只火羽的大鸟栖在枝头,随时展翅。】
【寓意是极好的,只是不知道这官衙中栖息的几人是凤凰,而几人又是飞不出方寸天地的凡鸟。】
【一场虚情客套的酒宴结束已经过了子时,我知他们或愿意不愿意都要亲自过来,一是名为尽地主之谊为我接风洗尘,二也是怀了一探我底细的心思,毕竟无论遭人算计还是畏罪自尽,王如海都是自戕在任上,任谁都不会觉得朝廷会再随便指派一个寻常人来把持两淮盐政。一边是行伍之人的做派,一边是两榜进士的背景,自调令下达的一日,朝中暗地里打听我的人就没断过,盐商们估计一时也难摸清我的底细,都暂且做了观望态势。三十年的状元红空了几坛,都是入口香醇的佳酿,看来这税赋重地出手阔绰,光是一道普通的白灼青菜就腌制熏蒸反复几十道工序,一桌宴席几百两的银子也不稀奇了。】
【我在窗前负手站着,檐上几只鸟雀唧唧喳喳叫得欢快,一时半刻间常随在门外轻声唤了声便进来替我更衣梳头。随口问一句】
前堂上人来了吗?
【答道来了几个,在前厅里候着,问老爷可起了,我回他们说您昨夜醉的厉害,还没起。】
【我点了点头。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美酒虽好,可酿这酒的江南山是温吞,水是绵软,怎抵得上风沙血汗里酿出来的北地烈酒,我还不至于如表现得那样酣醉。】
可曾奉茶?
【常随道:按老爷说的,茶房的水刚坐上,还没开。】
是了,让他们等着。
【又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常随来道人都来了。我才抚了抚官服,到堂前的屏风后乜斜了一眼,堂中或站或坐的各人神色各异,各怀心事,随着底下人一声唤,都回了神起身肃立望向这边。我一改昨日把酒言欢的态度,沉着脸色绕屏风迈步而入。】



高昌林:
【看惯了卢思道那副腐儒的清高模样,心下虽不齿,面上也作盼他答疑之貌。重拢两臂广袖,半掌匿在袖内未觉暖意,倒是大堂严威摄人,更添几分寒意。探问时又听一波人声躁动,不及侧首已见谢鸣与卢相对落座。我略行一礼,耳闻卢思道缓缓舒气,应答一句不温不火的。】

【一时无话,只好蹙拢眉眼与谢鸣对看一眼。片刻功夫顾家总商也如约而至,再观全局,颇像是大戏前的鼓噪响锣,出将入相后的人才是戏中主角。】

【通传之声不高,却能顷刻肃清堂上聒噪。也随盐台一同起身,小商陆续往几大总商身后排列,主次尊卑一清二楚。以盐台居首,谢顾二人与我分别后撤半步立定,众人目光全然聚于一人。我端量他光鲜官袍,不禁思及王如海。抿嘴低眼,收肩叠腕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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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6 13:12:46 | 只看该作者
(贴不完)
谢鸣:
【候着。卢思道说话并不中听,只略牵了嘴角回应。与丰岚对视一眼之后,再无旁话,又听希仁与其身后小盐商之间的交谈,并不作声】
【其间一盏热茶都未上,并非待客之道,倒是显出几分官民之分的意味】

【一声通传打破这诡谲的气氛,已落座的皆起身;一直站着的,自然更直了腰板,想似一棵松,只是平日松散惯了,说是老松,更为贴切。我垂了半分的目,便见着一身深红官袍自堂后至眼前】
【眼前人与王如海平日所着并无二致,却或许因着曾任武将的干系,胸口绘着的那只獬豸鲜活许多,似能从衣中跳脱而出】

【天光不知何时起略亮了些,周衍之的肃然神色,便由此看得更清晰】



顾拯:
【等的时间久了自然便有些口干,下意识地抬手去端左手边茶几上本应备有的茶盏——一摸空,我微微一怔,难以置信地侧头看去,那茶几上空无一物,光秃秃的只一片棕色树漆】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卢思道的视线,他淡淡一笑,仿佛这一切他已然隔岸观火、泰然处之似的。身后人小声议了几句,我的面色一青,颇感尴尬地将手肘放下,枕在上面,没再言语】

【直到堂后响起一声通报,以卢思道为首,扬州城内三家总商以及地下数十位盐商自觉地按照往常一般站定在堂下,我立在谢鸣的身后,眼神却不住地往卢思道那边递去,只见那身着三品都转运盐使司官服的周衍之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和昨日比,他身着官服的样子要显得魁梧的多,自然也衬得他更加严肃深沉,全然不同于王如海那日一副理学腐儒的做派】



周衍之:
【从屏风的罅隙中探望去,由卢定神先坐着,再依次是高、谢及顾三人,可抵国库半数的扬州三头齐聚。】

【随通传声起,捞袍入堂,阖室窸窣的闲谈也一俱停住,这样的安静更像是凝在弦上的箭。】

【盐院轮换几任,有的拍拍屁股满手肥油迁官晋爵,也有王如海这般性命不保人去钱散,从顾这处望去,看到的是扬州大小盐商喂足了多少污吏,而到卢思道此处,他已经生根在扬州的沃土中,此刻作的是一面无私官威,也可想那另一面是徇私腐化。】

【几步之下行至堂中的太师椅前,背着手,只闻身后有下人来奉了茶,这才转过身,并未坐下。】

这大清早的一个个都黑丧着脸干嘛,都是昨夜没睡好?

【自顾笑了一声,笑得是在座的四人心中都是雪亮,笑得也是王如海在此地说过一回,今日我要再说一回。】

今日召集大家来,也就是替朝廷通知各位一声,一百万两的捐输,该交了吧——

【而这,也仅是开始。】



高昌林:
【皂靴声一步一响,与官袍擦得窸窸窣窣。他止于案前不坐,倒是那师爷端坐一侧研磨,似不见堂上众人肃谨之色。我低眼瞟觑顾希仁,又随其移至卢思道处。盐院启声时他仍未抬高视线,我忽而拧捏着眉心沉下叹息,晨间困乏一并消散。】

【他明知故问,自不必对视去,也知那双鹰眼正顾睨我三人。小商不晓内情却明了盐院用意,稍有所动,也纷纷盯着自家总商的后脊梁。】

【我原当昨夜一场接风宴可暂消他几把官火,既愿受邀则是有别于王如海,再是刚直不阿也难驳银子的面子。可不曾料到这一记回马枪杀得如此迅疾,几个时辰,他已改换了面目。而我正于他发问间正身抬额,停在他颇有疑惑的目光前,双唇渐分,强笑颤动了髭须,平声应答。】

盐院大人……这捐输,我们也难呐。您初到扬州,见得是十里长街香尘软红,其实盐商们的花销还不止于此。

【拿捏着我言语间他面上的细微变化,讲话本就平缓,此刻夹着愁绪,愈显繁难无奈。】

朝廷帑银我们从来都是如期上缴,可这捐输实在数额不小,纵是朝廷的意思我们也该从长计议啊。

【有意将他合称我们,当下只想把今日急召一事抚平,再多后话皆可私下商谈。由此借眼神示意,悬荡的心久久不敢平静。】



顾拯:
【几个字犹如石破天惊一般,我心中一沉,闭上眼双颊一颤,紧咬着牙关再重新张开眼,看向坐在对面的高昌林,竖着耳仔细听着他先开了口——】

【一进一退之间,意思还是落到了“先呈上意,后用缓兵”的办法上来,忍不住挺直了腰板,瞥了一演上面人的反应,不知是因为没有上茶,还是因为这大堂之内莫名起了一种不安的焦灼,我渐渐感到双唇干涩,牵动着咽喉小心一咽,脑中急剧地想起昨日的情景】

“是啊是啊……”“这么大的数目——”“是啊……”

【身后响起了小声的附和和议论,我忍不住清了清干涸的咽喉,接着高昌林的话,像是随口一说】

这眼下私盐比官盐好卖呀——

【我轻轻笑了笑,就像昨日酒桌上说的那样,扬州盐商们毕竟是给朝廷在挣银子,他就应该要掂量这其中地分量——但我没像高昌林那样表明态度,只是末了加了一句】

账上的银两还要预支给朝廷今年新开的两座盐岸…



谢鸣:
【清晨的晓光一点点移进运司衙门的大堂内,投射在堂上周大人的面容上。不无震惊地抬眉望他,这张脸昨夜在与我们推杯换盏,今日却义正言辞问那一百两捐输的进展。人说兵不厌诈,大抵如是】
【并未急着答话,自有丰岚先答,希仁次之,随后便有一众小商轻声附和。略忖片刻,轻咳一声消了堂内杂音,道】
今年的帑银扬州已如数上交,只是这捐输,怕是一时半会儿无法凑齐。一则今年多雨,盐场收成不似往年;二来如顾总商所说,新开的引岸取了三家不少银钱;三则朝廷虽管束私盐贩子,仍有不少民众嫌官盐价高,各家都有不少囤盐。

【未曾提到的还有许多,如这日现晓光,到底有许多缝隙被翳色所笼,各级官员的养廉银子,上下关节的打点,何处不要使银子。三家同心协力不肯松口,想来战场的那阵腥风,也吹不进扬州城内】
【与周衍之对视道】
还望周大人宽限些时日。



周衍之:
【提了提嘴角,干瘪极的笑,三人牵头所道缘由入情入理,引得身后站的盐号小商们纷纷低声附和推诿,不禁觉得场面滑稽。我自入扬州来所见到的亭阁游园,所听闻的骚客雅士,乃至于昨夜所见的真金与瘦马,仿佛全是虚幻一梦。】

顾总商这意思,扬州的商人们交不出捐输来,是要怪罪朝廷?

【无怪那王如海自缢于驿站,眼前以三人作头的几个总商端坐在文椅上,看似愁眉紧锁,而朝廷二字压下来这身形是未动半分,我想两淮四地的引票所得的银两,是全部投在这四张无计可施的面孔上了。】

帑银是帑银,捐输是捐输——

【语调放的慢,一边看向站在后头的几个说话的小商们,顷刻又沉静下来,无人言语。到此刻,忽然话锋一转,沉声急言道。】

你们要逼死几个王如海。

【闭眼轻叹一声,王如海案不可细查,至少现在不可。文人与闲人仰仗盐商得以繁茂,百官们何尝不是,这当口只可先压此一记。】

【略撑了膝坐到椅上,沉默片刻。】

一月内,捐输不齐,你我都是要背上抗旨的罪名。



顾拯:
那大人的意思是,王大人的死是要怪罪我们扬州盐商?

【我原本就被他那句怪罪朝廷的“帽子”扔过来就有些不满,一听他几句之内又提及王如海自杀一事,又把抗旨二字抬到了前头,一时气急,便直起身顶了回去】

【但话说出口,我便自知有些失言,硬生生拉了“扬州盐商"进去,语气也稍稍迟缓下来,撇过头避开视线看向堂下,不再说话了】

【心里想着昨天吃花酒时,这堂上人的两副面孔,不由又朝那端坐着的卢思道睇了一眼,这事如果连他也未料到,那我们如今遇上的这位”对手“就真不是好对付的了】


卢思道:
【耳闻堂上情势急转直下,虚凝某处的双眼骤然收紧,张口劫下顾拯一句驳议,再叫众人哑声相觑。】

大人。

【我知总商三人定是措手不及,而我仅面朝堂中匾额正下之人,头举乌纱抬望而去。微皱眉眼,矮身向前挪出小片座面,略提声相告。】

大人,上任盐院素来体弱,到任以来三大总商从来恭敬不敢怠慢。下官与其共事以来,也从未听闻其对扬州大小盐商有何微词。却不知此去京师面圣缘何亡故于驿站之中。
若将此朝廷命官之死归罪于堂上这几人,实是大人言重了。

【清白官邸唯有朝廷俸银三两,却也藏着书画成箱如山。其中他三人所授众多,更有小商敬赠不计其数。然相见时,又只见我字句不离圣贤书。】

【此刻,官靴下踩得已是这群扬州盐商铺齐的白银。】

王大人之死朝廷自有决断,而这捐输确是一时不好筹措。各地引岸所行官盐均记录在册,私盐价低,官盐又不好贱卖,便是他三家拼凑上这一百万两,大人——

【场面之上又需顾及他几分官威,言及于此,抬手行官礼,温软下话音告劝道。】

元气一伤,恐怕扬州盐业这口气再要喘上,就难了。



谢鸣:
【周衍之前话已让人颇有微词,熟料那句“逼死几个王如海”,犹如巨石投湖,泛起千层涌。尚未来得及说话,顾希仁已一时口快反问了回去,虽鲁莽了些,心里却是赞同的】

【三家总商平日里没少给卢思道收集古玩字画,有时一卷残本就可抵数千银两,此刻听见卢思道帮衬一二,亦安心不少。只是另一层上,我却想到,一个行伍出身的人尚且有此猜想,那些整天咬文嚼字,之乎者也的文官,想必更要如此了。朝堂舆论之哗然,由此可见一斑】
【私盐猖獗,虽是搪塞的借口,但实情也诚然如此。若是借朝廷之势打压各地盐枭,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怕只怕盐枭一除,更没借口再拖延捐输,实是进退维谷】
【并不发声,端看周衍之如何回应】



周衍之:
顾总商,边疆战事在前敌寇来犯,兵马未动必草粮先行,胜仗不是你我在这里一句两句的推搪可以打来的!

【直瞧着顾拯,顶着一口气说完,停了停,这些大小商人们自小生在这温柔富贵乡中,捧着金碗银筷,讲究的是体面和排场,肃穆沙场对他们来讲只是酸文腐气的几个小字而已。有些人听不懂,有些人装不懂,眼风瞥向话音方落的卢思道,忽然哑声一笑,卸了力,靠在了椅背上。】

【扬起手略摆了摆,再回下臂来支着半身的力气在一旁的茶案上,虚凝着地砖若有沉思。】

众人有众人的难,有人难经营,却也能出入扬州最好的酒楼过的是花红柳绿,有人难差事,奉不了命便引绳缢颈...

【话至半截,沉默了良久,抬头再面向众人时,又复泰然神色。】

行了,过后,麻烦各位总商将这三年来的盐库账册送来运司衙门一趟——

【与坐在一旁的萧师爷对了一眼,再添一句。】

就今日未时吧。



高昌林:
【从他一人的汹汹责难到顾希仁的反讥抗辩,最后由盐台开腔调和。看似暂缓了这一派剑拔弩张之势,却不难看出此刻堂上众人正齐齐缄口,紧闭的是一张张足可将扬州盐业乃至朝廷帑库掀起巨浪的嘴。而他此行仅带了堂侧那一介书生,可见其勇。】

【琴歌酒赋后的这句“捐输不齐视同抗旨”实实给了盐商们一记耳光,我稍昂首,才觉中衣黏住后背,虚汗早已被缚于外披之下,来回蒸腾。悄悄抚过后领,发根湿潮闷手,不禁喘出粗气。】

【正于当下,他抛下吩咐草草结话。】

【看着师爷起身敬迎盐院离堂,我抬不起眼梢一路跟随,忙伸手扶住了半步外的文椅,身躯一软落座下来。环视众人,提在胸前的一口气就要充溢出来,最终也只得偏过头无声叹走。】

盐台大人,两位总商,未时见吧。

【言语间满是随波逐流的颓然。再不逗留,费力撑起虚疲的身子走出衙门大堂。】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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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6 21:31:19 | 只看该作者
武官题:北狄与大曌之间的战役旷久,北方硝烟又起。朝廷主将和大军此时在远征高丽途中。北狄边境军有两名中层武将可供朝廷选择挂帅,清廉爱兵但军事才能平庸的顾枫,贪污敛财但屡打胜仗的蓝羽。请你以回戏的形式,回复一贴答题。


【京中五军营还是那座五军营,大曌军还是当年立下赫赫战功的大曌军,可自卫国一役,先帝又省了车骑大将军一职,京中军人士气就大不如前了。虽然武备名义上归皇上直接管辖,但军队的管理实际上归了各路领兵将尉,加上先帝晚年多有疾患,精神倦怠,自顾不暇,军队纪律也就松弛多了】

【不过此况在当今圣上登基后有所好转,像顾枫一类清廉端正、整肃军纪之人被拔擢成了领兵一方的壮武将军,代替被召回京中的舅父,同蓝羽将军一同镇守北境,只是——】

他顾枫哪能与我舅父相比?

【我披着一件褐色盔甲,内着玄色长袍,腰扎金色革带,佩戴虎头兜鍪,一边同身旁副将卫琯说着话,一边大步沿着校场高台走着。脸被朔风吹得通红,声调却十分激越】

且不说顾枫为人为将如何,我煌煌大曌,岂容北狄猖獗。打战又不是演武,清廉爱兵有何用,还不是花拳绣腿,做给圣上看的?蓝羽将军常年戍边北狄,餐风饮霜,艰苦备尝,说他贪污敛财,又岂知这钱财是用于何处?

【我早听闻舅父说起,北地边关艰苦,一旦入了秋,便已是寒风凛冽了,风如利刃,从大漠深处刮起,发出肆虐吼声,夹带着黄沙一并打在戍边将士脸上、身上便是火辣辣地疼。如此情景,还身负守土保国之重则,一旦贻误战事,让北狄南窥大曌半步,在我眼里才是误国。于是,想到这里,我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卫琯】

【卫琯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却被我挥手制止了,一步跳下高台,看向京内方向,笃定地说道】

我这就去同叔父说,顾枫无大将之才,若是遭遭遇强敌,必将不堪一击,蓝羽将军才应是挂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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