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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临川王-杨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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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8-6 22:44: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设:38岁,临川王,英宗代宗同胞幼弟,谦恭好学,精通书法。英宗复辟时,有传言说代宗传位临川王,虞骞亦是死于这个传言。英宗在位时处境艰难,出身于裴氏、萧氏的两名王妃被英宗皇后召入宫设罪后秘密处死,尸首不明,临川王只能日日禁足府中,丝毫不敢提及。英宗驾崩后,获得新帝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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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8-6 22:56:28 | 只看该作者
燕栩。

燕栩:——元熙23年 九月

【家有娇女,当真是一夜之间就这般年岁了。前日里遇着了霏儿,虽才十岁,然出落得极是大方,举手投足间像极了宓儿青葱的少女时候。】

【有女如此,我自然满心骄傲。思及久远的有如隔世的大青沟,如今我已是从三之位,虽不至位极人臣,到底也算是享尽了富贵的了。只看我这三子一女个个不是凡品,便可知家世教养是如何重要的了。】

【自然,我能有今日,多少也是沾了宫里那位诚容华,我那好妹妹的光。初封便是贵人,这些年更是凭借一子一女的福气位至正四。我们兄妹二人腾达至此,自然都是皇恩浩荡。】

【诚然,霏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自不肯让她低嫁了去。而我如今这般地位,也不能轻易落魄。扇子如今的身份虽为天子宫嫔,亦不过是妃妾之一。若是来日霏儿有幸……】

【越想越觉得可行,至于宓儿那里,她固然心疼,可只要我将利害好好与她分说,她也该是肯的,一如十年前送扇子入宫那般。】

【进临江仙正见着宓儿对镜闲闲梳妆,笑近她前,以指挑起一丝秀发,望着镜中佳人依旧】

宓儿今日倒是闲暇,霆儿那小子竟没来闹你么?

沈江沅:
【先前闻得幼女一席话,心下惶惶不安难以入眠。愈发肯定了人定然是打定主意要霏儿入宫。与他夫妻数载,他在我跟前于仕途晋封之事,或轻描淡写,或略过不谈,我又如何不能明白他对权势的执着。】

【这些时日,他总是早出晚归,二人亦说不上几句体己话,原也是无甚大事值得特意提起,便也罢了,可霏儿入宫一事,却由不得我拖延。】

【侯至夜深,依着平日早该入寝,只是如今我心头有记挂,难以入眠,便在镜台前一坐便是大半个时辰。】

【慎之回来之际,我尚且在出神,连人近身也未察觉,生生被吓了一跳,转头嗔怪道。】

怎么走路也没个声响的,霆儿睡得早,眼下怕是早已入梦。

【将梳子放下,回身替他除去外袍,一面道。】

你今日回来的有些迟了,可是官署里有什么棘手之事?

燕栩:
【任由她替我除了外袍,两人相对盘坐榻上,笑道】

夜色浓重,原是我忘了,白问了这一句。如此还累得你等我这许久。

【再听人问,心中斟酌再三,终是开口道】

倒不是官署的事儿,只是这些日子在联系有经验的教养嬷嬷罢了。既提起,正好问问你的意思——

霏儿也不小了,再过几年,总要参选的。

沈江沅:【我原不知该如何开口提及此事,他却抢了先。垂睫掩下眸间翻涌情绪,依旧维持着一贯的语调,询之。】

依夫君的意思,是早便下了决定,让霏儿步上小姑的后路?

【唇角勾起一抹浅弧,似笑非笑看他。】

夫君想要宓儿如何回话?但凭夫君安排?又或是附言入宫是好事?
【他所言只是陈述、知会,而非是商量的意思,便是一早将我与霏儿意愿略之,又或是笃定了我会妥协任之?不管是何种猜测,皆令我心寒。】

霏儿可是你的亲骨肉,你便如此舍得?

燕栩:
【下句未启,面前人便频频相诘,字字句句尽皆击中心中最隐秘的盘算。】

【聪慧如她,自不必我百般掩饰,反倒伤了十数年伉俪情分。】

选秀乃天家定例,原不是舍不舍得的话。

【顿,良久吐出胸中绵长浊气,又续】

我能有今日,自然有扇子侍奉圣人身侧的缘故。如今我也已是三品,愈发恐怕来日登高跌重。

来日霄儿或是霆儿入仕,总要有女儿家在后廷相助才好。

况若是霏儿入选,不是太子妃也已贵极,自然是我俩面上光彩。

【话到此处竟有些不敢直视宓儿的双目,好言好语又添一声】

何如?

沈江沅:
【娇躯微微一颤,微微扯了扯嘴角,笑容苦涩。】

好一个天家定例...燕栩,你扪心自问,究竟是因不得已,还是你私心作祟。

【指尖轻抵在人心间,眼眸深深与他对视,想要将他看透。】

权势于你当真如此要紧?你可曾问过裕郎他们是否舍得长姐入宫受苦,是否甘愿受女人庇护。

【一入深宫,若得宠便罢,否则便是虚耗人生,孤独终老,我又何曾舍得女儿手此磨难,况且后宫争宠的腌渍手段,更是叫人防不胜防。】

权势与你,当真如此要紧,比得过骨肉亲情?

【喃喃轻问,心中早已明了答案,可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望他能迷途知返。】

夫君,我要的,只是儿女承欢膝下,一家和睦共享天伦,你怎就不明白呢。

燕栩:
【闻听她毫不掩饰的指责,自觉被落了面子,带了被看穿的恼怒】

你既已知晓答案,何苦多此一问引自己不痛快?

【她指尖抵在我心口,明明只是些微的触感,却仿佛烫的要烙穿心底,犹自强辩道】

黄口小儿又懂得甚么?我十数年汲汲营营,为的是谁?

【妇人家到底心软,话到最后已然是软下态度。思及十数年来,我从一个落魄乡间草芥至此,当年她为沈氏嫡长女,按说于我是低嫁了的。我费心钻营,何不是为了在沈氏面前挺起腰杆来?我所追所求,她生来便有,自然不知个中辛劳!】

【心中如此想着,口中自然含了几分不忿】

是了,你只求平安和乐,想来跟着我是委屈了你。若不是为了配得上沈氏长女,我又何苦来哉?

【话毕犹嫌不足,不去看她苍白的脸色,横下一条心道】

或许我是有错,那么燕霏亦是嫡长,自然不能再低嫁给她父亲这般的人,免得如你一般诸多苦楚。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沈江沅:

【即便是意料之中,聆人这般反问,呼吸一窒,心尖儿似是被一根尖刺梗着,微微泛疼,忍者翻涌而出泪意,道】

是啊,是我犯傻。

【我以为拿裕郎他们说事,他多少会顾忌考量,便只是哄着自己,也能叫我开怀些。】

【我却万未料到,他竟会拿着二人亲事说事,且不说燕家那时只是暂时式微。莫不是只因他先前在大青沟过着苦日子,受尽冷眼,便如此测度人心?】

你如何能这般想,与你在一块是我自愿,我何曾有过半句怨言?

【门第相配一说,不过是世俗偏见,若果得真心人,便是吃糠咽菜亦知足,可偏偏他太过在乎旁人眼光。】

是了,依你之见,现如今你已位居高职,倒反是我这无才无貌的沈家女高攀不上,你可要休妻再娶?

【到底是寒了心,面上露了一丝愠怒,扭过头不再看他。】

你如此看重权位,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尚个公主郡主岂不更好。

燕栩:
【这话的确是说得重了,果然见她震惊愕然,不消多时竟慢慢溢出两行泪来。我夫妻二人十数年自认琴瑟和鸣,甚少有这般冷目相对之时。只是再想如何好言劝她,终是被她那番自请下堂之语扰得郁气更甚】

原就是我不配的,你又何来高攀不上?说来以我的门第,得沈氏女已不知是怎样的福报,王公贵女又是什么身份,我这一生原就是过惯了苦日子的,自知肖想不上。倒是沈氏一门高门大户,想来祖上尚主的不在少数,可不是显得我这寒门小婿愈发入不得你的眼了?

【话毕起身穿衣,草草道】

我便实话与你分说,如今诚贵嫔固然尊贵,可显见是做不得太后的。如若在霏儿身上赌赢了这一把,你想要的平安和乐,往后自然是不愁的了。

我今晚在书房还有些事,你便早些安置吧。

沈江沅:
【我原是想拿话激一激他,想着他若对我是真心,自然会来哄我。却未料他如今在朝堂打拼至如今地位,仍旧无法消弭骨子里的卑微感。还原封不动,拿话反来堵我。】

你…你…

【夫妻数载,我为他育下三儿一女,若不是对他有情,又如何心甘情愿入门为妇,生儿育女。这般诛心之论,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眼睁睁见人穿衣离去,房门被重重扣上,终是难掩心伤,伏在床头无声落泪。】

【还莲烟莲秋入内劝了好一阵,才暂且平复了心情。只是这一夜再难安寝,次日只觉浑身不适,再无气力起身。】

【这一躺便是数日。】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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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6 23:22:00 | 只看该作者
答题:文官,弹劾

【立足殿外,垂眸稍待。闻听圣人遣黄门允入,方随之入殿,天颜在上,顿首三拜,声缓】

吴大人为官十数载,为国为君不可不谓尽心竭力,亦可称得上劳苦功高。此事原是大人家事,臣本不该过多置喙,况吴大人此举,亦可称得上昔时范公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只是微臣惶恐,我朝向来以孝治天下,丁忧悼父本是人伦之理,吴大人这般确为不孝。自古虽有“天地君亲师”,忠君自在亲者之前。可陛下细想,若待亲者也这般无情,又怎敢期盼他能为天下百姓着想?臣冒昧,如此行事看在天下臣民的眼里,坏了他一个人的名声倒不要紧,恐怕更会连累陛下您的圣誉。长此以往有他作例,只怕人人都只顾钻营,不懂孝亲了!臣斗胆恳请陛下,决不能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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