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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华亭郡公杨瑁之妻-谢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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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0-15 09:12: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设:谢贞,从六品临潼长史谢仲之女。谢仲性平庸而趋于世利,府中妻妾众多,嫡妻赵氏因体弱诞下一女后多年无所出,故不受宠。谢贞原名谢贞吉,因府中生活处境艰难,自小多思虑擅筹谋。年至八岁,买通过府卖丹药的道士,求卜称名盛压身,去吉字,改名贞,可保家道兴隆。后谢仲果真官运亨通,升从六品临潼长史,故得谢仲青眼。永祐年间,谢长史意外救华亭郡公,临川王侧妃听闻此事,又因杨瑁议亲,久无合宜人选,临潼长史之女,虽比上不足,却也比下有余,故此聘为杨瑁妻。
群内QQ:1773584696
推荐人:杨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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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10-15 09:12:23 | 只看该作者
贴戏如下,我是【】

-永靖十九年冬月·入安王府前夕-

[“阿翎莫怕,你娘可不敢训你,有我在。”]
[“你瞧,我又给你带了什么来,你悄悄拿着,我可是瞒着叶娘的!”]
[“阿翎,我阿娘说是要给我说亲,我不要,没劲极了——”]

[乘肩摇摆,昏昏然撞到了编竹上,迷寐半醒中晃了神,竟有一刻分不清是故人入梦还是眼前景真。揉了眼,抬头瞧了瞧这一方恰好包裹住自己的舆轿,哦,是梦境罢了,这两年间似乎长高了不少,前岁坐在这里时,还遥遥望着轿顶不可及,可不是吗,都要出阁了。]
[捉起轿帘,斜斜的拉起了一片五光十色的天地,万户长街,满当当的叫卖吆喝往轿子里灌,轻声唤来随行小女,小女答道此地乃博易买卖之处,十字街。]

[想起往常琢章来府内时,曾带来几回蓼花糖,孩童钟爱甜食,二人便捧着两袋吃食,满嘴满手的白胡麻,瞧着对方乐开花。彼时追询过叶娘,她说是从十字街买来的。]
[这刻想来那情景仿若飘到了眼边,倒不足是记挂那口味,只是,只是已有数月未见了,太久了,久到大约余下的日子再也见不着了吧。轿舆再要勉力抬起时,不及多忖,急急唤来小栀。]



【消息终究还是周周转转传到宋府里来,伴着的还有昨夜一场骤雪无声,彼时手中捏着话本将将读了半篇,待因缘由来问清楚什么好心思也没了】
【痴痴呆坐半晌,屋外一树银杏枝影横斜,透过雪花窗格落到屋中的方砖上,黑影恰如魑魅魍魉,死死将人缚住】
【叶娘挑帘而入,从犹沉的天色借来一丝光,悄然漏入晦昧的屋内。她其余不表,只淡说屋外雪已停,若是心闷,尚可出去走一走。其实仔细瞧一瞧,大也可以观出她眼中布面的血丝】

【心绪纷纭不定,也随她出了门去,肩舆踏雪而出,行得远些,热闹人声渐次传来,心头忧虑忡忡却全不在帘外之景上。一想到或与她再没了往来,便惶惶不可终。倚在叶娘身侧,眼皮怏怏耷拉着,从最初那只珍珠羽忆起直至旧年冬至同桌而食,为她从红泥小炉中涮起的一条羊脍。忽而就想起来那蓼花糖的滋味,当初年纪小,忆起来全是痛快】
【如此便等不得了,半身直起,捏着叶娘温润的手,嚷着】
叶娘,叶娘,去十字街。




[往日十六载记忆中,季入冬日总是清寥寂静的,这处街口巷弄十字横错,伛偻提携,熙攘成群。没人在乎路道旁的雪已经被跺成了抹黑一片,偶然有小童怡乐追逐而过,卷带起一阵风,是甜的。]
[目光接孩童蹦去处看,有眉飞色舞的清谈老妪,有立在一爿摊铺之后的挥刀庖子,还有,那从街巷另一头疾疾行来的一座肩舆,侧旁正立着叶娘,上头稳坐着的,正是她。]

[提着轿帘的手惊觉一松,霎那又与外边的世界全然隔绝,即便吵嚷声不绝于耳,可仍是抵不过月余未见之后的遽然出现,教人心惊。]
[意乱之际,前有抬轿夫从门帘外徐徐传来一声,“小姐,前头好像是与你相熟的宋府小姐。”无声作应,只双手叠着,低着眉目,无故的躲避连自己也不知究竟,可这分明是件高兴事,分明最应当同她讲…]

[她大约瞧不见我这处吧,思想着便再轻轻拉住轿帘一角,这回,只透了一道狭长的间隙,无人知晓得,在心中问了一句,“可好?”]



【因着阿爹宠爱的关系,孩时也曾作郎君装扮带着侍卫小厮偷摸着出府去顽,十字街的蓼花糖正是那时尝到的。阿翎自小规矩,却总想让她也晓得些府外的趣子,除却入高府寻她说笑些故事,也曾央叶娘去买些我喜欢的玩意儿带给阿翎打发时间】
【而今我尚且可忆些往日的欢乐,却不知道我的阿翎还记得多少】
【如此想着,忧忡又次累上心头,晦暗在双目一闪而过,叶娘的声音从近处传来,话音带着犹疑,说着,您看,高家姑娘可是在那方?】

【闻言便是急了,骞帘顾盼,望尽人潮攒动,看见正要再起而行的肩舆,四周随形的从人也再眼熟不过。心如鼓擂,牵扯着连呼吸也颤栗。再是顾不得了,肩舆尚未停稳,等不及家仆接扶,纵身从高处一跃,伴着叶娘一声惊呼,朝她处奔去】
【此处买卖丰饶,又兼雪霁初晴,眼下百姓将四周街道围个水泄不通,离了肩舆上稍高的视角,跑起来只觉高低冥迷,不分西东,性子急切不知擦碰过多少行人,眼前光景才又明朗起来,那顶抬轿又次闯入眼帘】

【叶娘追在身后声声唤我,犹不及过耳入心,未曾多想,只上前去挑帘,正抬眸不期然撞进她眼中】
【莽撞之中模样早已不成样子,发髻乱出几缕碎发耷在额前,鼻尖尚挂着汗珠,小口小口喘着气,胸前微微起伏着,甚是狼狈】
【方才的气势早已烟消云散,生怕她嫌我行止怪异,身子侧开,手轻轻一送,那帘子又一次落下,将二人隔在两边,垂眸,低声一唤】
阿翎。




[即便她长我一岁,但二人身形相仿,质似薄柳的身骨之下却有着我无可比拟的热忱,往常一道嬉顽时,便新鲜于她怎么能与我这样不同。]
[每每思及此,面上总能不自觉展颜,可这会儿是笑不出了,瞧她的那双爱笑的眼、上扬的眉,这刻叙说的分明是愁绪。]

[掩耳盗铃的本事自小起便是拿手好戏,心头震震颤颤,但眉目或许有了一丝牵动,指尖轻轻攥入了掌心,没人晓得,只是松了手,眼前一片惘然。]
[这当口,轿外有声送来,说是叫卖蓼花糖的贩夫今日不在,长久无声,薄薄得一声喟叹,同外轻轻道了声“走罢。”]

[轿子且没被抬起,只闻外头吵嚷声层叠而来,尚不及辨清其中,只这身边的帘子被哗然打起,瞠目望去,轻飘飘的一阵风拂过二人,帘子吹落。]
[紧接送至的,是一声熟悉极的,“阿翎——”]

[晦暗之中的那张脸失了神,思想着许多,想着如何应对这久违的相逢,她一定知道了消息,我却佯作无事,这本就不是闺中女儿相处的道理,想着将已何种神态相见,如何才能自如,又如何开口谈及第一句。想着这些时,往日的娇音一阵阵荡在耳边,于是搅的人什么都想不明白。]

[最后,缓缓提起轿帘,无所动的开了口。]

琢章。

[拉住帘布的手,攥得很紧。]




【半张脸埋进狐裘毛绒的领子里去,也禁不住彻骨的寒风幽幽朝脸上吹,手指拧在一起太过用力的泛白。眼睛垂下,直直盯着脚下看,那双鞋已沾了化雪的污渍,轻挪了两下,想要将它们藏进垂起的衣摆中】
【身骨彻寒,却只要一声“琢章”,窘迫的心又一次活络开来。鼓足了胆量,缓缓抬眸瞧去,眼底全是热切,透过她清冷的眸子,看清里面一个我】
真巧。

【淡声问候,抑住声音中轻轻的哽咽,尾音极轻,稍不注意就同风同尘远去】
【一时间却捡不出什么事迹弥补之中的留白,及其反常的,就任由这样下去,我二人一坐一立,一里一外,隔就两方天地】

【叶娘终是赶上来,手炉轻轻塞进我手中,不言语又轻轻退了几步。手里怀中的温热将人叫醒,忽而莞尔,眉眼弯弯,同她说笑,一如往昔】
阿翎,真巧。
我忽然忆起蓼花糖的滋味,馋的不得了,央着叶娘陪我来寻,却不想能遇上你。
阿翎,你呢,去哪里呢。

【眸子透亮,灼灼相视,一个晃神,终是没忍住,添了一句】
阿翎,我听说——

【语调顿了半晌,再是说不尽了,字字轻又缓,润声而道】
恭喜,想了整夜,却想不出如何贺你才好。



[她圆润的脸窝进了绒领之中,细碎的毛贴在她的脸颊上,冰凉的天让她更显的剔透,她今日穿了那件梅色的裘袄,我一直觉得这很衬她,此刻尤是。]
[真巧。]

[叶娘穿过人群行至跟前,问了好,便瞧她从递送出一只汤婆子,目光随之望去,不禁意瞥见的是她的青葱十指各个红通,凝目须臾又即刻移开了眼。]
[一如既往,她先开了口。]
[真巧。]

[她还是听说了这桩亲事,她道了一声恭喜,可断续的言语之下全然看不出喜。听在了心里也怎么都不是滋味,良久的缄默。]
[而一旁小栀的眼神在二人中转了个来回,则先开了腔,“我们家小姐也是来买蓼花糖的,可惜那贩卒今日没来,宋小姐也不必白跑了。”]
[小栀那处不要紧的话音落,这里便想好了于这婚事如何答。]

…不要紧,我原想差人与你知会一声的…

[对上了她翦水似的眸子,晶亮之下仿若期待什么,话里持的是抱歉,她惯是如此,而我却只能道一声无妨,可真卑鄙。]




【原是无话可再说下去了,偏生小栀在一旁接了话,才知那蓼花糖今日也尝不到了,原就落寞的心更添些难过,心中埋怨,怨老天连这点心愿也不愿满足我了】
【却不想这点难过教她看了出来,隐去眼中的涌动的情绪,又上前两步,生生含着笑迎上去,声音也故作轻快了起来】
真是可惜,若是那挑担贩子在,有糖有你才算双全了。不过也无妨,索性老天偏爱我,教我偶遇上你。
【此时日头渐落,最是日光刺眼的时刻,天地盛不下的曦光辉煌,偏头看去,金色融融挂在她眉目间,整个人都要被日照隐去】
【霎时晃了神,面上笑意渐隐了些,不觉说着】
下一次,不知是何时见你了——




[她的臻首微微张扬,将高过窗坎子,彼时她没有这样长,也不知何时起,便蹿上了个子,平日来我是赶不上她的,可现在我坐着,在荫蔽的晦暗中,微微低下头,正好能对上她一副明眸晶亮。]
[那晶亮的色彩中有着满满的声音,是她未尽的话语。]

[她再度开口,是一句自问。]
[往日从难察觉夕照落日的迅速,这刻偏照入了轿舆内,明晃晃的袒露在她的瞩目之下。]
我阿娘说,出了阁便鲜有时候往来了。

[连虚词都难道出一句,想说一句多谢,想说一句保重,可太难了。]
阿娘还在家中候我回去,我先走了。
琢章。

[说着话,觉得五指攥的疲累,分明是最疏淡的形容,全好似有一股气力撑在脊心,凝着劲。]
[于是便松手罢,一别又是两天地,可她不好看的笑容还僵在嘴边,我尚记在眼前。]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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