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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清河长公主-杨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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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0-20 11:56:3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杨瑛】25岁,清河长公主,英宗之女,因母亲出身低微,不受高祖喜爱,并未获得公主待遇,如宫女一般活在内廷。容貌娇媚,心机深沉,颇有野心。英宗原欲将其和亲东戎,后不知何故改变心意,曾和长秋令陈绰闲聊时透露将其赐婚给周峻,但此事随英宗暴毙而搁浅。
群内Q:12151667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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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0 12:31:07 | 只看该作者
饰赵留夷

白昀胥
【二月十七,清明,天昏昏沉,无边的黑暗笼罩着庄严肃穆的赵国皇城,城头的灯憔悴地发着微弱的光芒,企图照亮黎明。城墙站岗上的哨兵穿着赵国独制的甲胄,虚握着尖枪,头贴着柱子,一脸安详,沉浸在安宁的美梦中,那是属于赵国的辉煌时代,赵国最强盛时期的梦。】
【毫无征兆地,哒哒的马蹄声传来,踏着黎明将来的希望,一声声好似要震破天际。】
吁————
【我勒紧了缰绳,尽量安抚着急躁地想要破城而入的马儿,眼里是志在必得的决心,或许还掺杂了些惋惜。属于赵国辉煌光明的时代即将结束,取而代之的,是我昀国皇朝!】
【并拢五指,我抬臂示下,手落之时,全军进攻!这场战争来得迅猛而无前兆,哨兵被隆隆的撞门声惊醒,亟亟要奔去报告军情。我提弓取箭,飞箭破空的声音,哨兵应声倒下。】
全军加速进攻,黎明之前攻占!
【不多时,城门破开,火光映红了胜利的前奏,昀军势如破竹,胜利已是近在眼前。我挥剑斩杀了数名将领,降者活,因而有不少的将领侥幸得了条命。血泊之中,早已不能辨认出各人的面貌,我将自己想成铁面冷情之人,对这种种仿佛都无所感。】
【先锋队伍已杀入宫中,前去探路,赵国仅存的兵力,也所剩无几。】
探!

赵留夷
【东风呼啸,天色阴霾。昨夜薄雪犹残,最是森寒,本该是万物复苏的日子,暖意却迟迟不来。远处天边阴郁得好似永远都不会再起晨曦,一身公主常服,撤了珠翠,束了利落的圆髻,静静地迈步在森严壁垒间,道旁,经冬不凋的松柏显得格外黯淡。明廊即使在这样的日子里,也点起了灯,远远望去,红线连绵蜿蜒,仿佛没有尽头,就仿佛,那是赵国人民最后殷切的希望】
【一步一步踏着城楼的石阶,两旁的朱墙青白石底座,饰以龙腾凤跃地彩画,如今看来,却有着一丝不舍的哀切。偶遇旁边的小兵低眉瞌睡,虚抬的手却起而又止,他们太累了,就如崇明殿里的父王一样,让他们好好睡睡吧。赵昀两国交战已久,赵国积弱,早已被拖沓得疲惫不堪,一切地苦苦支撑,只是为了子民们的独立与尊严】
【然而,我却未想到,踏上城楼之后会是如此情景,数千步兵拥簇而来,领头数匹铁骑瞬间直逼瞻辰门。那支箭直直地射进了我身旁男子地颈间,温热的血滴溅在左脸上。墙头这时已经鸣响了开战的号角,所有的将士们红了眼,有父王的亲信护着我下城头往内宫赶,转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步兵之后滚滚黄尘里的数千铁骑】
【仅仅只是到了明廊,城门那轰然倒塌地巨大声响却足以让我停步。我想,也许,赵国,真的气数将尽了,在这个春分过后春天却迟迟不来的清明】
【李将军催促着我,他的额头鲜血直流,我拂了他的手,正想同他说些什么,只看见眼前一道黑影,他便同城墙上疲困的哨兵一样,倒了下去。颈间那只箭,让我尚还干净的右脸,覆上了温热的红】
【缓缓地转身,漆黑的眸子忽然对上那褐色的瞳孔,他的主人,我认得,四国中风流隽逸俘获众多少女心的公子胥,如今,战场上的主宰,拿下赵国的功臣】

白昀胥
【先锋已探得赵主身死,并献上赵国玉玺,我捧过这一方尚带着温热鲜血的玉玺,端详着上面精雕细琢的云龙纹,缓缓抚过它的一棱一角,没有想象中的寒气渗人、沉重如山,反而是温温润润,触手生温。它像一个慈祥的老者一般从容地看着我攻城略地,斩断山河安宁的梦,不为所动。我想,人都无情,何况是物呢。】
【“乱世中没有什么仁慈,也不讲什么仁慈,只有狠决果断,才是生存之道。”父王如是对我说,脸上仍是慈爱的神情,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灭赵国,昀国子民都在等你的凯旋而归。“年迈威严的父王,他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鲜衣怒马,如今只有老成持重,他说,义无反顾。如今,他是这样期盼渴望着年轻太子的卓越功绩,仿佛那样心里就能得到一丝慰藉,仿佛这样他就再无后顾之忧。】
【我就这样注视着跪在面前的赵国公主,我曾认识的那个骄傲的赵国公主,我本想说好,赵国降,也许能稍微减轻我的罪孽,不必在午夜梦回时,听见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可我不能说,昀国子民的翘首以盼不容许我说,父王的凝重嘱咐不容许我说,太子的威严果决不容许我说。】
赵国已不复,你没有权利求我。
【但我也未下令赶尽杀绝,我要的,不过是灭亡的赵国,一个新的归属地。部下整肃军容,火红与血红交织相溶,我渐渐有些迷惘,却迫使自己正视一切,仍是冷冽的语气。】
上马,我便不杀你的子民。
【鬼使神差,我终于还是说了这一句话,但即便是经年之后我仍庆幸自己说了这番话,得了这个人。】

       
赵留夷
【“赵国已不复,你没有权利求我。”冰凉的话语在耳边回响,城墙上被风鼓起的昀国军旗映在眼中,曾几何时,父王也在那里,宽容和蔼地俯视着他的子民。只是如今,我守不住赵国了。】
【“留夷愿以此身,并倾宗室子弟性命,换公子一诺”毫无血色的嘴唇几经颤抖,终于开不了口。他说的对,我的命,所有宗室子弟的命,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任何价值了。他根本不会在乎这一点点的人命,尤其是,我们这些人的命,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原本笔直的身躯终于瘫软下去,无力地撑着明廊冰冷的地面,那由地底而上的寒气,让人克制不住地颤抖。又一阵风吹来,黑云压城】
【“上马,我便不杀你的子民。”蓦地抬头,轻颤的羽睫与微蹙的眉均是毫无保留表露着疑恐与忧惧。良久,却得不到半分回应,终是败下阵来】
【缓缓起身,黛色的罗裙边角沾上了脏污的血渍,却更像是黄昏开起的暗红的梅。天上已经飘起了细细的雨丝,仰头,从高大的马身到冰冷的铠甲,再到隽逸的脸】
你要我怎么上?
【终于还是带着挑衅脱口而出,带着公主的骄矜,带着最后一点无力的挣扎】


白昀胥
【春雷在云翳中滚动,呜呜作响,酝酿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倾诉,少顷风云变色,几声无力的悲鸣之后,毛毛细雨率先冲破云层倾洒大地,深重的云翳里存蓄着强大的力量,将唯一一点光亮一并吞噬,要洗去这血流成河的罪孽。】
【我的目光在她面上凝住,精致脱俗的面庞上流露出疑恐与忧惧,那是我一生都难以忘却的神情,沙场纵横恣意,午夜梦回,却有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流露出相同的神情,他们凄厉地叫喊着,要向我索命。】
【大抵我已麻木,梦过千百种鲜血淋漓的情境,早已没了少年时的痛心,但望着她的神情,我竟又重新感受那种滋味,心像被凌迟了无数回,千疮百孔,初心却不复。】
【再一晃神她已换了骄矜语气,相对于恐惧神情而言,我更喜欢这透着傲骨的无力挣扎,一股共鸣从心中升起,我忽然觉得,她与我是何其相似,又何其不同。我没有怜悯她,因为我知道,只有弱者才需要别人的怜悯,这种怜悯对于我和她来说尚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在她话出了口之后,我已将手伸了出去,一个用力便把人揽到了身前,一手牵着缰绳,一手将她扶稳,指她看那遥远的方向。】
我从遥远的那方过来,率着五千精骑,覆灭了你五万兵马,你说,为什么?

赵留夷
【几乎是话音刚落,已然晃神间腰肢被人扣起,直至在马上坐稳,仍然是有些晕眩,我本不擅骑,幼年又曾摔落过,自此便对这东西生了惧。手指紧握成拳,面色苍白如纸,不出一声,不愿让其看出自己的恐惧】
【腰间的手掌隔着青罗,好似生了火般让人难受。他在耳畔低语,复指着城外,话语之间净是他的骄傲。眸瞳微睐,眼尾处自衍出一丝泉激冰裂般的清冷来,良久,面靥上泛起一丝笑意,檀唇轻启,声线柔婉却透着轻蔑,道】
公子想要说什么,尽可直说
【成王败寇,不外如是。赵国积弱,宦官倾轧,父王倾力挽救也止不住国运衰褪,如今剩下这遍地狼藉,满目疮痍的山河,我不知如何面对赵国的百姓,是赵王的猝死,还是无力抵抗地投降?握紧了袖内锋利的珠钗,从李将军倒下的那一刻起,从父王猝死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没想过活着】
【我是赵国的公主,我承它生养,享乐之恩,如今它死了,我自当身殉】

白昀胥
【目光略微下沉及至见到她紧握成拳的双手,大致已经猜到她畏惧马却不愿叫我知道的复杂心理,只是悄悄放缓了速度,并未吭声。往后挪了挪,手只做个环人腰的形状,并不贴身,这股骄傲,我怎舍得折了它?】
【说什么一见钟情全是虚伪,大抵只因她像极了少年意气风发的我,总有惺惺相惜之感油然而生,可惜生不逢时,这样相似的骄傲终于在家国面前折腰,遇上另一股骄傲,变得这样卑微。其实我只想要,天下一统,父皇康健,百姓安乐,至于我自己,或许早已算不得我自己的了。】
【大雨骤然而至,来得有预兆,又如此迅猛热烈,看准了一处避雨之所,策马奔去,仅以衣袖为怀中人略微挡些风雨。已而二人下马,在飞檐下遮雨,我看得见那袖中一闪而逝的寒光,面上仍是不变的云淡风轻。大雨渐渐洗刷干净血红的城,夹着疾风闪电,壮大了声势,地上的人安详得就如街头困倦的人们席地而睡,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甚至连梦呓声都不曾有过。】
【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罪过,以战止战,即使有再正当的理由,也不能抹去战争带来的伤痛。不发一言,我默默走到雨中,接受大雨的洗礼,让波涛汹涌的心暂时平静。半响,缓缓道出四个字,一字一顿。】
天下一统。
【没有统一就没有和平,各国依附归属,关系错综复杂,一起战乱则齐乱,又岂止是我今日攻城的景象,就算她不能理解,至少我也说了。尽管夹着暴雨闪电,她未必听得清,总算我也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了,没有束缚,没有顾虑,听不到更好。】

赵留夷
【风的声音,好似在为赵国的遭遇呜咽,和着噼啪的雨滴,青色的城墙越来越远,在马背上,早已经被雨淋得没了知觉】
【身上的罗衫已经湿透,紧紧地贴着肌肤,鬓角的发垂了一缕,湿哒哒地贴在颊旁,简直是说不出的狼狈。】
【天下一统,呵呵,好一个天下一统,不过是膨胀的权力与欲望罢了,当真是冠冕堂皇。微微侧头,看着他始终云淡风轻的脸,嘴角翘起一个微不可闻的略带嘲讽的笑】
有朝一日,若昀之遇类赵,公子就不会这么想了
【声线轻哑,带着细细的颤。我很清楚他这四个字里要表达的意思,可我无可奈何,男人,总是那么自负。】公子说完了?
【缓缓地抬起手,毫不避讳地露出捏在手里珠钗,沾染上了小小的水珠,剔透玲珑。一步一步走近他,面上带着粲然的笑。】那请公子守诺
【猛然收拢手,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将那锐利的钗划过白皙的脖颈。重重地摔到在污湿冰冷的地上,眸瞳中他的样子越来越淡,好像是什么时候..也曾经和小丫头在寝殿里面,打着趣,好不害臊地说,若今后下降,必要嫁最好得人,昀国公子胥可堪...】
       
白昀胥
【雨水模糊了视线,唯一清晰可感的只有冰冷,父皇也说过,我的性子太过桀骜,但终是没说全了,其实我明白,父皇尽管有雄心壮志,却再没有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他的眼神告诉我,年少轻狂只是一时,不要太过狂妄自大,余恨终生。】
【我想我是很明白了,当那个女子露出嘲讽的神情,我就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了,那样彻骨的寒,再不想重温一次。倘若昀国被灭,依我的性子,是绝不肯折腰的,就算拼死也不能保全家国,至少要死在战场上,死得壮烈。】
【推心置腹,我隐隐知道她接下来的行动,赶在人倒地之前,便接住了她。眉头拧成川字,命军医为她诊治,务求活命。看着她睡梦中仍不肯放松的两弯眉,心中思绪万千,伸手抚平了黛眉。我能猜到你想干什么,却永远不能阻止你...】
【因皇命所召,军队须在半月内归京还朝,于是我让人雇了辆马车,将她带回了昀国,年轻而充满活力的一个国家。生平第一次向父皇撒谎,竟是为了保这一个人,大概我也不曾料到。人算不如天算。】
【往后,自少不了她的恨意,我的倔强,她的痛心,我的不舍...】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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