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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礼部侍郎-颜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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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0-20 22:34:5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设:【颜XX】礼部侍郎,43岁。为人持重,饱读经传。太祖时举荐入官,因议礼出众而闻名。英宗复辟后,因夷则之变上位不正,久难释怀,冯怀章遂委时任礼部主事的颜怀卿谋划,写下折疏正名。因此间接促成了虞骞之死与杨策被囚。颜怀卿颇受重用,官职累进礼部侍郎。膝下一子一女,女嫁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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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0 22:39:11 | 只看该作者
戏中卢少文-已标红

李洵(皇帝)
【山呼声息,精朗目光瞰过众人,启声道】
黄初八年,我唐与西突厥缔结十年之好,如今即将期满。
今日朝会,朕欲议定对西北诸邦大计,诸卿有何看法?

李晗(京州刺史)
【上位者发问,一时朝臣无人以答,心知殿中几人腹中所算何事,然军国大事前,岂有甚者。】
【径直出列道】
东西突厥仍是相互制约,依臣之见,续旧约于国有利。
铁勒回纥虽远在东突之北,所加亲拢,或可成牵制之势。

卢少文(翰林院侍读)
【已有李刺史进言在先,所虑略同,因曾亲身赶赴西突厥缔结盟约,滞留一年,逐出列应答。】
臣附议。
先帝虽以十年为期,然如今西北局势并无变化,西厥朝贺如旧,于高昌大力兴修汉学,仍自视为大唐友邦,此时正应并力以图北番。


常宗(兵部郎中)
[十四年吐蕃之战未能临军前线,深以为憾事一桩。此际闻新帝重提西北议策,眸光豁然一亮,朝列于文武前首的阮、孙瞥去一眼。继而见李晗与卢少文二人出列,提议缔约讲和,心中颇不以为然。]
[少帝昔日职司兵部,谙熟于兵革之事,又经十四年督战砥砺,磨练的雄心如铁,岂安于眼前现状?而今西突厥占据河西一地,我大唐王土沦落外番之手,复赐贡乞和,何异于辱国之举。遂执笏出列,禀道]
臣以为不然!十四年与论吕一役,西南再无后顾之忧。朝廷多年来缮甲厉兵,粮饩充实,而今与西突厥十年之期已满,再战已不失之于信义。眼下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得,正是天赐良机,臣奏请一举收复失地。
[金殿上鸦雀无声,御座上天子也是神色莫辨,出言又续道]
臣以为,可一面与西突厥续行缔约一事,一面调兵西北,以伺机后动。

万剑一(左骁骑卫长史)
【乍闻十年之约已满,不觉岁月蹉跎,思及八年往事,与子墨兄出使西突厥之事来】
【现如今,合约已满,当如何处置,听子墨出言,暗道毕竟文人习气,考虑的事情自是不同】
【虽则突厥如今并无毁约之迹象,但是风云莫测,执笏出列言道】
常郎中所言,臣附议。

卢少文(翰林院侍读)
【新君上位前便是靠吐蕃奇袭初绽头角,得先帝赏识,尝得些许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此时又有人对内宫诸事颇有微词,便摆出西北大计使臣下忙于外政而无可置喙。主战派或许正是得悉君心才会妄动兵戈,我是真不愿承认我透过这番举措,看见的只有外厉内荏的成分。】
【秦王雷厉手段在监国时已窥见一斑,智勇双全、杀伐果断,堪为能吏。可非嫡子继位,是以贪攻心切,未必当得仁君。】
【淡淡扫过主战的两位同僚,忧愤激增。为人臣者怎能教唆新帝根基未稳便挥鞭直指千秋功业,寸土收获只是眼前小利,怎比的上仁德之君四方仰德,万姓倾心?】
陛下三思,西厥可汗并无背盟之嫌,贸然进犯师出无名,更与先帝教化为本的本意相驳。
纵使十年之期将至也应重修盟约、共商大计,否则……否则与蛮人劫掠边境何异?
【在我看来,此时的军国大计和养孩子也没什么区别。若是急于求成,八九月便要孩子直立走路,双腿难承其重,久而久之腿形不正,双膝靠拢时脚腕无法合并。若说有什么影响,驱车骑马皆如常人,只是走不了正步,不过少帝废旧制开新篇的决心想必也不在乎这一节。】


孙佑(兵部尚书)
【凝神静听众人说辞,待得片刻,抬眸觑了眼上座少帝,见他耳闻两方论言神色依旧难辨,这才出列道】
西突厥此番朝贺是阿史那利亲自入京,其慕汉之心与吐蕃少主无异。可汗治下五部一统,尊听一人之令,如此突厥,战之不易。
【说罢看了眼常郎将】
十六年云中胡部逃离后,东突势力又重,届时如若北方乘虚而入,于我唐无利。
【沉吟少顷,方是吐言道】
是以臣认为,续修盟约为上,又加固凉州、海西防线,防患未然。此时,不宜主动出击。

阮嘉楷(东宫傅/中书省左侍郎)
【一轮听来各有道理。然而自古诸国杀伐扩张,成王败寇,大争之世残酷无情,不分胡汉,中原诸国皆以秦人为虎狼为异类,最终一统家国奠基今日的却是秦。少帝想打回河西之地非一时冲动,而是数年心愿所积。那河西之地何尝不是突厥当初乘虚而入所得。待期满之后便是再行开战,也不关蛮横无信。读书人有时所忧便是这般拘泥守旧,迂腐不化。然少帝宏愿蛰伏愈久,心念愈重,夺回河西何尝不是我期望看到的战果,但他根基尚未全然稳妥,急于求成只会人心向背。】
阿史那利人已在京,盟约是断是续皆拖不得太久,久之西突厥必有疑心。十七年来西突王庭不曾兵革汉人百姓,战事一出,可当真是民心所向?兵者,不可不慎,还请陛下三思。

常宗(兵部郎中)
[卢少文出列再奏,不以为杵。军国大事岂容一秀才置喙,况乃镇定西北是我多年夙愿,遂出言奏道]
上皇以戎马取天下,以文武治天下,今有百战之兵,时运郅隆,何以不开疆拓宇,绳其祖武?尔欲效宋襄公不鼓不成列,身死国削,为天下笑,何其糊涂!
[河西乃西北要塞,上可攻云中,下可出凉州、海西,而今西突厥据河西一地,无疑于扼国朝之咽喉,以区区一纸文书为凭,岂可得安枕邪?复见孙佑出列,目光变换数下,后闻其续盟一论,容色不禁一冷。新帝惩治贺兰氏后,军中便以孙佑为尊,渐有取其人而代之之意,岂料此人畏首畏尾,心中不免不喜。又道]
臣请再奏!
与外番盟契,固守凉州、海西二郡,此为不守其本而争其末也!东、西二突厥狼子野心,枕戈坐甲,安能与之为谋!臣之所虑,不在今朝,在此祸不及河西。指日兵戎相见,西突厥背信弃义,长驱京州,则二都危矣!
[阮正书虽未直言,也是言和多于请战。血里一腔热枕至此渐渐冷却,朝金殿上的年轻帝王稽首一拜,只道]
我大唐与突厥必有一战,河西不收,永无泰平……今日诸位持论续盟,岂非来日,陷陛下于不义?

卢少文(翰林院侍读)
【更奇的是出列之人都将北疆局势挂在嘴边,共抗东突与收复河西两者较力,仿佛除了战局,一切都不重要。岂有此理,天天就知道打,师出无名,你们打个铲铲!】
先礼后兵,自有王者气度。
西厥可汗既已亲至长安,便是为共商大计而来,陛下可先以言语试探,以西厥归还河西为条件再续前盟。
可汗如今尚未表露敌意,若依常郎中所言,早晚兵戎相见的人不如先在背后捅上一刀……何不效暴秦囚怀王于武关,未雨绸缪,一劳永逸。
【以收复失地为名行侵略之实,究竟谁才是陷陛下于不义,必有一战就得现在站不住脚得时候战,老子信了你滴邪。】
陛下!
争疆埸尺寸之功、背盟败约、必将失信于天下。
————————————————————————————————————
感谢抽签抽到的祖籍成都……


万剑一(左骁骑卫长史)

【见子墨言辞激烈,八成是过于激动,当年便知此人爱好和平,只怕是不愿意开战的】
【况目前西突厥人并无毁约,反而热情的紧,是战是和,犹自不好分辨】
陛下!卢子墨所言臣以为然,如今,西突厥已表诚意,我方自是不能轻启战端。
如臣所言,在事情不明朗之前,还是不要开战的好,只需布防即可。
若是他日西突厥生变,或可择机而战,自可事半功倍。

常宗(兵部郎中)
[横眉看一眼卢少文,出声奏道]
当年西突厥乘虚而入,恣虐我大唐子民,侵占我河西疆土,于此等豺狼,何谈礼揖?
[寇虏无常,沙场寸土必争,边士同心比力,以死相守才得保疆卫国。卢生文士之见,徒凭口舌之利,便想游说西突厥归还河西一地,何异于痴人说梦,遂连此议都懒于辩驳,只道]
十年缔约本为制宜之举,先于安内而后攘夷。今观吐蕃一役,已见我军声威,何以苟求安戢,而弃疆土!
[一将功成万骨枯,功劳碑前又能载几人名姓?想我等捍御河山、浴血疆场竟成了争战场尺寸之功,听来实在是叫人齿冷。执笏沉声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河西尚沦落蛮夷之手。尔食君之禄,本应忠君之事,何以处处替外藩饰言,尚不知君高昌之行沾恩几多,今已连家国大义、君臣之本都忘了!

陈商祈(左金吾卫郎将)
【新帝大朝,一来便是这等大事商讨,沉吟半响,听得主战主和二派之言,二者言辞急切,各有道理。只是听得卢子墨一言,却让人眉头紧皱,十年契约已过,背盟败约之说分明是无稽之谈。】
【执笏出列】
常郎将所言,臣附议
西突厥虽表诚意,可谁知其心究竟如何。
再者河西之地,兵家要塞且为国土,怎可由它沦落于蛮夷之手,夺回,无庸置疑。
还望陛下早作筹谋。

孙佑(兵部尚书)
【卢子墨是常郎将堂上激辩,垂眸听之,少顷出言,道。】
兵者,国之大事。且阿史那可汗有意交好,亲来朝贺,若冒然毁盟,失信于天下,于社稷无益。常郎将自是明白,兵不妄动,师必有名。可汗此来,定要再续盟约,条件自是有陛下来定。若能不战而拿回河西之地,方为大善。
【卢子墨所言不无道理,然战火之中方显我兵将之能,不过此战贸然而起必不是民心所向,常郎将还是急了些。】

李洵(皇帝)
【西出凉州直至高昌,那一条戈壁走廊实乃心头一块巨石,正如常宗所言,河西不收,玉门不复,怎能安枕,当年西突厥乘虚而入如何不是抢我疆土,父皇签下十年之约如何不是制宜之举。】
【但闻两方言辞愈发激烈,振聋发聩,方出声制止道】
饮马翰海,封狼居山,我汉家儿郎岂会苟求安戢!常郎将不得意气用事,卢学士也是为大唐子民、为国家社稷考虑。
【卢子墨撰书立文,也曾出使西域,东抚灾民,只是十年期满,一口一句背盟失信,实在是不中听。然而便是先生与孙帅,也主张续行盟约交好,阿史那可汗此行来唐除去贺我元朔新年,对这桩事也不可谓无心啊,此时若逞一时之快,天下人看的便是我大唐穷兵黩武了。】
【河西是肯定要讨回来的,作为经略要地,突厥夺了去岂会轻易送还。这仗也就是肯定要打的。只是如今格局,朝堂里人心不齐,要等一个师出有名的时机。阿史那来京并不会久留,出了元月必要回去突厥王庭,卢子墨方才慷慨陈词,便叫他先去试探一下突厥又何妨。】
【一想到这,转而盯着卢子墨,平静笑道】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取回失地,既解华夏之辱,又是黎民之福。卢爱卿,朕使你月内游说可汗,使其以张掖玉门相报,你可愿一试?

卢少文(翰林院侍读)
【十年之约虽不是我一人心血,然而蛮夷非我族类、狼子野心等词语还是深深刺痛我心。没有切身体会突厥人民的热情与善良,他们根本不会理解以歼灭异族为基准的战争,并不比东突劫掠高尚。上方天子应以恩德慈厚施与天下,济世救民。】
【自然能听出陛下心中还是惦记失地超越一切,此时按兵不动也不过是在等一个更稳妥的时机罢了。或许是自欺欺人,缓和一段时日总有转机,稽首道。】
陛下圣明。
臣必竭尽心力争取失地,复修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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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1 01:23:57 | 只看该作者
文官题:礼部主事吴致远父亲去世,他却未返乡丁忧,而是选择继续在京师为官。请你选择弹劾或者举荐,请你以回戏的形式,回复一贴。

———————————————————

【支持吴致远的人一味强调国事繁忙,弹劾吴致远的人也只是咬住了不孝不放,似乎双方都默认了这吴致远是礼部不可或缺之人。唯独我儿慎之言辞激烈,将老匹夫贪恋权柄的动机摆在了明面上。】

【可有些话他说得,我却说不得。要是我顺着他的意思再添几句,难免使陛下怀疑是借题发作,排除异己,妄图掌控礼部。】

【思想至此,执笏出列,却是与为吴致远求情的几个人站在一列,微不可查地朝慎之摇了摇头,才面向陛下,说道。】

吴主事见识通达、能谋善断,许多事礼部中人都要请教过吴大人才肯放心。
吴大人事必躬亲,又身兼数职,虽闻噩耗,实难脱身。

【为显诚意,当即跪倒。】

臣未能及时察觉吴主事哀戚之情,见接手公务雷厉风飞一如往常,仍委以重任,臣有罪。
忠孝两难间,吴主事以国事为重,择忠弃孝,皆臣之过也。

【慎之也想赶他走,便说他伤悲不已,神思不属。或可一时起效,日后难免不会有起复波折。我偏要夸夸他吴致远礼有容、言尚文。】

请陛下体察吴主事耿耿忠心,准其即日返乡,报父母大恩,全君臣大义。
礼部诸事若有差错,可唯臣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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